“那
男孩子呢？你呢？”
他
抬手，把
重重按在怀里。眼前顿时片漆黑，只听到他好听
声音：“好
你累，到家还有段时间，先乖乖睡觉。”
挣扎着说：“可还不累…”
顾衍之肯定道：“你累。”
“…”
就快要死，”擦擦眼泪，“下面流很多血，肚子疼得不得。应该是得癌症，要不就是肿瘤什。反正肯定是绝症。想回山里去。要埋葬在爸爸身边，不要跟你回去。”
说到后面越发觉得人生无常，终于嚎啕大哭起来。隔着朦胧泪眼疑似看到顾衍之眼角跳跳，过片刻，他说：“…初潮？”
“什潮？都快要死，你说得浅显明白点好不好？”
他抬手揉揉额角，说：“你没有快要死。你好好，只是来月经。初潮就是第次月经，是女孩子青春期到来重要标志。这段时间里不要碰凉东西，也不要吃辛辣刺激食物，也不能剧烈运动。老胡，会儿在超市前停下，买点东西。”
说：“月经是什？”
还要说话，有手心轻轻遮在眼上，挡住车窗外所有流光溢彩。被顾衍之抱在怀中，有规律地拍着背。以他手臂为枕。这样怀抱很舒适，沦陷想法迅速占据上风，气若游丝地喃喃：“真不累…”
黑暗中额头上被温软事物轻轻碰，蜻蜓点水般。过良久才意识到那是个吻。耳边响起温柔至极声音，带着诱哄意味：“绾绾乖，睡觉，嗯？”
“…”他看着，隔会儿说，“月经是子宫内般个月次出血现象。”
“子宫是什？”又问，“你有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不是说你从来不问为什？”
“可这只是什，又不是为什！你还没回答问题，子宫究竟是什？你有没有？”
“说这是女孩子青春期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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