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严厉:“绾绾。”
不理他,语速越来越快:“你是不是考虑过,如果直不说,你也就直装聋作哑下去。可是现在说,你就只好打断幻想。你有没有在心里嘲笑过不自量力呢?你有没有在心里想过,当初你费劲力气从杜程琛那里拿到这个小孩监护权,可她现在却竟然产生这样不齿想法,让你觉得当初你做法实在是件失误事呢?你有没有在心里后悔,其实就应该把丢在杜家或者是大山村寨里自生自灭,也就没有如今麻烦?”
仰头望着他,觉得有滴眼泪从眼角掉下去:“你有没有,哪怕那点点喜欢呢?”
眼泪就像开闸水源,迅速爬满整张脸。眼前人影摸出手帕,试图将眼泪擦干净。往后退步,避开他手,将眼泪随便抹把:“你不回答,也就是说,点也没有。”
他看着,最后轻声说:“绾绾,你这小,还什都不懂。”
叶寻寻曾经说,原则只是针对那些你想针对人来使用。大人们借口,永远完美得让你失望,又不会戳中你最痛地方。喜欢他喜欢三年,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发展成为哲学家趋势,可是在顾衍之话中,仍然无知懵懂。
只是他已经如此讲,便再说什都没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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