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语气平淡：“走吧。”
默默跟着走在他身后。刚才想
那
多，现在
路跟他走进离婚室，却点想法都没有。机械地在工作人员面前问答，隐约觉得桌子对面射过来
视线在和顾衍之身上逡巡游弋很久，几度欲言又止，最终都是止住。直到红色结婚证书被收走，递过来张离婚证书。看整个过程时候，觉得自己该是麻木。直到这个时候，才觉得心脏抖下。
不过十分钟，已经出来。中间忍不住偷偷看向顾衍之两眼，他面沉如水看着工作人员动作，不曾偏过分眼尾来。等到走出离婚室，还是默默跟在顾衍之身后。直到他停下脚步，迟钝地刹车，险些撞在他身上。
抬起头，他正垂下眼睛看。他总是将所有情绪都妥帖收藏好，这次却真正读出他平静之下冷淡意味。被他看很久。然后，听到他轻声开口：“杜绾，希望们以后不要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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