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在下铺坐下后说:“好吧,把你看到情况,详细跟说遍。”
瘦猴说:“在软卧车厢门口转悠时候,忽然碰到个老头儿,他说个人喝闷酒没意思,想请陪他喝酒。进他包厢,看见上铺还睡个女人,老头儿说是他朋友,当时也没有多加留意。喝完酒后,老头儿忽然把女人从上铺抱下来,这时才看见那女人脖子上有勒痕,原来早已经死。老头儿要帮他把尸体扔下车,当时魂都快吓掉,哪里敢帮他做这样事?老头儿就自己个人动手,打开窗户,把女人尸体扔出去。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跑到外面叫人,谁知刚转身,后脑勺儿就被他打拳,脑袋轰地下,就倒在卧铺上,啥也不知道。等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上半夜10点多,那个凶手早已不见。”
“你是说,你进入包厢时候,看见那个女人动不动地躺在上铺,根据你描述,这个时候其实她已经死,而且还是被人勒死,对吧?”
“对。”
“也就是说,女人被杀,是在你进入包厢之前,所以你并没有看见那个老头儿动手将她勒毙,对不对?”
得乐,心想:这个绰号倒是挺传神。
他问:“你是什时候从哪里上车?要去哪里?”
瘦猴说:“昨天傍晚时候,在曲江站上火车,要去南昌。”
龙毅说:“你买是硬座票,还是卧铺票?能把票给看下吗?”
瘦猴下意识地掏下口袋,装出脸无辜地说:“买是硬座票,但上车后被挤丢,直没有找到。”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那个老头儿杀人,但就是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得出来啊!老头儿已经说,他们两个人买下那个软卧包厢里四张票,也就是说,那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那个女人死,谁是凶手,已经不言而喻。最重要是,如果女人不是老头儿杀,他为什要抛尸?难道他学雷锋做好事,为别人掩盖杀人罪行啊?”
“那倒也是。从目前咱们所掌握情况来看,那
在警察面前,他可不敢说自己是逃票上车。
“你买硬座票,怎跑到软卧车厢来?”
“是站票,上车没有座位,就在各个车厢里溜达,走着走着,就到这软卧车厢里来。”
龙毅冷峻地盯着他问:“你说都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瘦猴脖子梗,“哎,说警官,你是不是把情况搞反?现在是报警人,你怎像审犯人样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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