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时候，老毕给龙毅打电话，说于川已经办好认尸手续，准备下午回南昌。
龙毅说：“不行，他还不能走，你叫他在宾馆等
，还有事要找他。”
他赶到于川住宿宾馆时，这位国企副老总正在贵宾房里午睡，对龙毅敲门打扰他午休显得很不高兴。
龙毅装着没有看见他脸上厌烦表情，问：“于先生，听说你想下午离开南州市，回南昌去？”
于川点头说：“是，公司还有
堆公务等着回去处理，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于先生，请问下，这个月21日，也就是前天晚上7点至9点之间，你在哪里？”
于川愣
下，皱起眉头瞪他眼，语气生硬地说：“你这是什
意思？问不在场证明吗？你怀疑是凶手？”
龙毅不卑不亢地说：“你误会，这是咱们警方办案程序，例行公事而已。”
于川“哼”声，说：“妻子出事那天晚上，在公司加班修改份重要文件，直到晚上10点才离开，宋秘书也直在陪加班，你可以去向他核实。”
不待龙毅发问，他已经招手把宋秘书叫过来，说，“小宋啊，这位龙警官想知道21日晚上在什地方，你帮告诉他。”
龙毅摸摸鼻子说：“那只能说声抱歉。从目前情况来看，你恐怕不能这快就走。”
“为什？”于川有点意外地问。
龙毅说：“已经请南昌警方调查过，根据你们公司内部监控视频显示，21日晚间，你和宋秘书并没有在公司出现。你说你和他在公司加班，纯粹是派谎言。本来只是例行公事，随口问下你当晚行踪，现在看来，情况也许比想象中复杂。”
于川脸色沉，说道：“你怀疑杀妻子？
宋秘书恭谨地点点头，推推眼镜说：“龙警官，那天晚上，陪同于总在公司加班修改份文件，们俩直忙到晚上10点多才离开。”
龙毅从他脸上犹疑表情中瞧出些端倪，盯着他说道：“宋秘书，你确定你说是实话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作伪证，误导警方办案，是要负刑责？”
“这个……”宋秘书眼里掠过丝慌乱之色，抬起眼角偷偷瞄眼于川，见他正拿眼睛瞪着自己，赶忙点头说，“……可以确定说是实话，因为那天晚上加班时候，直跟于总在起。”
“那就好。”龙毅转身对老毕说：“你留下来给他们办手续。芮雪，如果尸检结束，就让他们把尸体领回去吧。”
芮雪点头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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