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走进来问：“龙队，你找
有事啊？”
龙毅转过身来说：“这几天，
直在想高明这个案子。总觉得这中间好像有什
地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今天重新到现场看
下，终于找到不对劲
地方。”
欧阳若有点意外，说：“这案子，哪里不对劲？”
龙毅说：“这窗户外面是条臭水河，打开窗户后，你闻到什味道？”
欧阳若抽抽鼻子说：“臭味啊，进门就闻到。”
困扰大家已久狂犬病人咬人案，总算已经水落石出，尽管最终幕后推手牙医高明已经畏罪z.sha，使这案子留下点遗憾，但不管怎样，案子总算是破，大家也都松口气。
这天上午，欧阳若拿着结案报告去找龙毅签字，却发现龙队不在办公室，问下方可奇，方可奇说龙队今天大早就出去。
欧阳若觉得有点奇怪，正要拨打龙毅手机，她自己手机却响，接听，居然正是龙毅找她。
龙毅说：“现在在高明牙科这边，就在高明死亡现场，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赶紧过来下。”
欧阳若怔下，说：“好，马上就到。”
龙毅点点头说：“已经去旁边几家商铺看过，他们把后面这扇窗户都长年关闭着，说打开窗户，臭味就钻进屋里来，太难闻。旁人尚且如此，想对于当医生高明来说，他对这臭味应该更敏感才对，而且他这里是诊所，更应该注意空气质量。已经看过，这间诊疗室是有排气孔，也就是说，即使不开窗户，也不会影响室内空气流通。那，高明为什要打开窗户呢？这扇窗户，到底是他临死前打开，还是平时就直打开着呢？”
欧阳若回想下说：“那天和方可奇来看牙医时候，对这扇窗户并没有留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开着，还是关着。”
龙毅说：“叫你来，是想请你
挂断电话后，她立即驱车赶往前进街高明牙科。
自从高明出事之后，高明牙科就已经停止营业，因为案子还没有结，大门也直被警方封锁着。门前扔着几袋垃圾，台阶上落满树叶，看上去显得有些冷清。
欧阳若来到时候，大门已经打开，她走进诊所，直上二楼，果然看见龙毅在高明上吊z.sha那间诊疗室里。
他正背着双手，站在后面墙壁窗户前发呆。那扇铝合金窗户还保持着案发时原样，打开手掌宽条缝隙。
窗户外面，就是条臭水河，河中浊浪翻滚，发出阵阵刺鼻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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