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下去，他就哈欠连天，连眼睛都睁不开。龙毅甚至有点儿怀疑这老头儿是不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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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良看到欧阳若手上戴着表，就问她：“闺女，现在是不是夜里10点半？”
欧阳若看看表，还真
到夜里10点30分。
杨金良说：“不行，
要睡觉，在家里时候
到这个点，就必须睡觉，就是外边打雷也不会再醒来。”说完这句话，他老人家把头偏，还真坐在审讯椅上打起呼噜来。方可奇以为他是装，上前推他下，才发现他是真睡着。
看着这个坐着就能睡着老头儿，龙毅也是脸苦笑，对欧阳若和方可奇说：“时间确实有点儿晚，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们明天再继续审讯，总要审出
，指间香烟渐渐燃尽，烧到他手指，他被烫得哆嗦，赶紧将烟屁股丢掉，说：“你们开玩笑吧？老婆是带孩子保姆，干吗要去杀那个孩子？”
“因为你觉得如果没有这孩子，你老婆就会离开雇主家，回到乡下跟你起过日子。”
“那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去杀个半岁大孩子啊，”杨金良受委屈似偏着头，“那可是条活生生人命呢！”
龙毅决定使出警方撒手锏，道：“们现在有目击证人，看见你抱走孩子。”
杨金良吃惊，说：“这不可能，根本就没有碰过孩子。”
“但是有人看见你趁你老婆上厕所时候，靠近过那辆婴儿车。”
“哦，原来你们说是这个。承认，这个是事实。当时直在公园里，看见老婆进厕所，就跑过去看看孩子，并没有其他目。因为上次在乔家见过这孩子，心里也有点儿喜欢她，想看看她现在长成什
模样，所以就悄悄溜到婴儿车边。当时孩子正躺在车子里，外面还有防风罩，还逗下孩子，不过她好像睡着，并没有理。只在婴儿车旁边站小会儿，怕被老婆发现，就赶紧溜走。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孩子，更别说将她抱走。”
“现在问题是，孩子失踪前，只有你靠近过婴儿车，你是唯有机会偷走孩子人。”
杨金良有点儿着急，说：“要怎样说你们才会相信？真没有抱走孩子，更没有害死她。当时只看孩子眼，就赶紧从公园后门溜走。”
审讯持续两三个小时，到后来，杨金良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没有偷走孩子。相信党和z.府，也相信人民警察为人民，警察绝不会放过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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