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忍不住道：“那
来替你说吧。你用这
个多小时
时间，跑去杀人
。你把程韵拖进山洞，用柴刀将她砍死，然后又回到村里看戏，等到大戏散场之后，你怕程韵没有气绝，于是又再次去到山洞，在程韵尸体上补砍几刀。你跟你弟弟之间仇怨，跟程韵有什
关系？你竟然在她身上连砍四十余刀，就算是杀人狂魔，也没有你这残忍！”
“不，不，警察同志，你们搞错。那天晚上看戏时候，中间确实离开下，但并不是去杀人，而是……”
“而是什？”龙毅盯着他逼问道。
“而是……
着大水牛用牛角挑到，有没有这回事？”
段大谷怔，说：“这个……是啊，跟老弟家不和，当年吵架时候段明晖这小子还帮着他爸踢过两脚，所以对这小子恨之入骨。那天看见他带女朋友回来，恰巧被牵着大水牛在村道上遇见，有心使坏，想让那个女人吃点苦头，所以就抖动缰绳让家大水牛用牛角去挑她下，谁知她闪避得快，牛角并没有碰到她。”
欧阳若逼近步，直视着他道：“这次没有得手，所以后来你就变本加厉，干脆用把柴刀将她给杀！”
段大谷脸色变，这才明白这两个警察来找自己目，忙苦着脸道：“冤枉啊警察同志，那次只是临时起意，想给他们点儿教训，过去之后也就算，也没有再想这件事。段明晖女朋友死，根本与无关。”
龙毅道：“那问你，程韵被杀时候，你在什地方？”
段大谷说：“在牛老才家看戏啊，旁边坐是龚志强，上次你们不是已经找他调查过吗？他可以为作证。”
欧阳若说：“经过们反复调查，现在发现龚志强在第次作证时对们撒谎。他已经向们证实，那天晚上7点左右大戏开演时，你确实就坐在他旁边看戏，但到晚上8点半左右，你就离开，直到大戏快要演完时候，你才重新回来。们想知道，这其中有三个多小时，你去哪里？做什？”
“哪有三个多小时？不到10点就回去看戏，龚志强两只眼睛直盯着台上胡九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是什时候回去看戏，所以他告诉你们时间点儿也不准确。”段大谷着急地大叫起来。
“好吧，”龙毅点下头，说，“就算你晚上8点半离开，至夜里10点钟回来，这中间个半小时，你去做什？”
“这个……”段大谷忽然脸现尴尬之色，挠挠头说，“这个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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