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皮抽骨,挂在桥洞底下。”
“被涨潮水泡上三天,骨肉分离,丑陋又恶心让所有人发现。”
他声音蛮恨,狠龇着牙。
“而不是时心软,留你到现在。”
手上力道越用越重,怀姣被他捏得,止不住脑袋上仰,张嘴都无法控制微微张开。
对方声音晦涩又刻意压低,他知道怀姣怕,却还要在他耳边亲口问出来。
“说话!”
在怀姣咬着嘴唇怕得发抖时,又放轻语气,哄他般,道:“就想听你说说话。”
“你说话,就对你好点。”
怀姣声音颤颤,眼泪都快掉下来,他说:“怕……”
让怀姣即使张着嘴都发不出点声音。
那人在他背后,紧箍着他,在怀姣满脸恐惧地睁大眼时,低声说句。
“看到过人,眼珠子都被挖掉。”
怀姣浑身细颤,听懂暗示般,死死闭上眼。
“哈哈,乖。”那人语气怪异地笑两声。
路小跑。
额发被冷风吹起,围圈搭在后颈围巾,在偶尔奔跑间像有阻力般往后拖着他。
在月光下扬起道白色弧度。
然后于某个瞬间,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兀出现人。
把扯住——
脸颊酸痛,张开嘴让风灌进来,酸涩难忍下,难以抑制地溢出些透明口津,浸着红粉软舌,又湿又润,在微亮月光下,莫名透出些不合时宜色气来。
捏住脸手,似乎顿下。
接着骤然松开他。
“怕什,怕吗?”
“被人在家里装监控,和男人同居你怎不怕?!”前秒还正因正常语气柔和人,在怀姣回答后,又措不及防猛然变脸。
耳边有牙齿磋磨刺耳呲声,又狠又厉,恨不得食人血肉阴鸷声音,“不知好歹东西。”
“你为什怕。”他似问非问,大力扼住怀姣脸,凑近逼迫道。
“要是真想对你怎样,第天晚上,你就该死。”
……
系在颈间围巾,让人轻柔取下。
每个看似不小心冰冷触碰,都好似压迫着神经,激得怀姣牙关都在哆嗦。
取下围巾被从后绕过圈,挡住眼睛,系在脑后。
“很害怕吗?”
怀姣只觉得脖颈徒然收紧,他甚至都来不及叫,就被人捉着围巾,捂着嘴,连拖带拽地扯进身旁黑洞洞小巷里。
……
“唔——”
覆在嘴上只手冷得刺骨,如尸体般,毫无温度可言。
和沈承遇玩笑般似逗似弄手法不同,那双手捂他嘴同时,还重重扼着他整个下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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