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想,给你个机会吧,让好好、仔细看清你脸,再选个天气不那好雨天,重新解决你。”
“然而结果却是。”
“差点完蛋。”
……
“第次在白天光明正大见到你,是接到明鑫小区报警电话。
个月前那天晚上,他遇到个从会所出来喝醉酒小男生,对方青涩又漂亮,衣衫凌乱却严实扣着,端是特殊场所里最受人喜欢清纯男大学生打扮。
昏暗路灯下,身着连帽衫戴着口罩年轻男人,隔着条马路,远远盯着坐在便利店里,刚传送过来不久怀姣。
“路跟着你,从夜色,走到明鑫小区外。”
被发现实属意外,不过大差不差,怀姣弯下腰往车后看时,男人连躲都懒得躲下。
“你跑又快又急,好像吓得不轻。”以至于跟在他后面自己,在百无聊赖跟踪下,难得产生点面对猎物挣扎怪异兴致。
就看你肚子有用,能下崽。”
“他平时连碰都不想碰你吧,你老实又绅士老公,在外面玩得多花你知道吗?他艹时候套都不戴,像条狗样每次都弄在肚子里。”
“要不是不能生孩子,你以为还有你什事啊?”
“老实点离婚滚蛋对谁都好,儿子会帮你养,吃不吃得饱那就另说哈哈。”
十岁左右小孩心智已经成熟,母亲被欺辱打骂,每句恶毒话每个肮脏字眼,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隔着道门板,你背靠着滑坐在地板上,明明怕得要命,却因为猜到可能在门外,动不动,连喘息声都不敢太用力。”
怀姣想到第晚被跟踪那个情景,哪怕到现在仍忍不住感到阵后怕。
那种如跗骨之蛆,冰冷又恐惧濒死感,他点都不想再体验次。
而与他不同,身旁年轻警察说到这里时,表情却是带笑,他露着虎牙好像在回忆什好笑又甜蜜过往,“奇怪是,并不是第次听到人临死前喘息声。”
“可是却没有哪个能像那次那样吸引。”
时隔数十年,年轻警察再复述起那些话时,声音点起伏都没有,他面无表情好像在讲着别人故事。
怀姣怔怔听着,被捏握住掌心沁出点冰凉汗意,被身旁人用指腹揉去。
家里除自己再没有亲人,连警察身份,都是冒名顶替同镇其他人名额。
“反正也没有退路,与其行尸走肉般活着,不如大胆点,再痛快些。”
“夜色二十来岁那个年轻人,本来不用死,错只错在,遇到你,又心软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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