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
“你真够扫兴的。”
这样出格又离谱的湿吻戏码,居然是马戏团里以忠贞为名的虔诚信教徒威克斯所做出来的。
掉下的烟灰在桌布上烫出了一个孔洞,烧焦的奇怪味道总算拉回了其他人的神志,有人惊叫了一声,紧接着是满室夸张又兴奋的尖锐口哨声。
“好样的威克斯!!!”
“使劲!再使劲亲他!”威克斯肩膀被不知道谁推搡了一下,他有些过于投入了,身体被动往前倾了一下,连带着被紧吮住嘴唇的怀姣,也跟着往后直倒。
怀姣后脑发麻,又酸又难以呼吸下,总算推开了身上的威克斯。
姣闷叫一声,似乎被吮到内里芯芯,酸得他眼睛一下紧闭起来,手指猛抓住男人的肩膀,偏着脑袋直躲。
——救命,旁边人瞪大眼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卧槽,我急了我真的急了!
——直接看傻,好那个啊太那个了吧,给我老婆眼泪都嘬出来了……
——糙,就是说,好深,从老婆绷白的小手就能看出来
——破防了,破大防了,没见过这么重的,老婆嘴巴漏水了好心痛呜呜呜呜呜(装的
“啵”的一声,滚烫舌尖从他张开的嘴里抽出。
怀姣快速喘出口气,闭眼的空隙,后脑被人稳稳扶住。
他微张着嘴,嘴唇在冷空气里红的怪异,湿漉漉裹着层水光,甚至还冒着点儿热气。
身上骤然一轻,怀姣睁开眼,猝然和头顶上方的人对上视线。
对方单手扶着他的后脑,垂眼,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帐篷里足足安静了上十秒种。
眼前场景离谱到,威廉夹着雪茄的手都抖落了。
他坐在主位,离怀姣最近的地方。
两人只间隔了十几公分,视线清晰到连怀姣张开的嘴唇缝隙里,粉白唇肉间,挤出的黏腻水光都一清二楚。
还有像被堵住嘴的猫一样细微的推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