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巫谨想想,“老头说过,没做过事不该被算在头上。”
“对。”尹讳铭垂眸,“当年他打算原本是将你托付给。”
“诶?”
“只是那时候自顾不暇。”尹讳铭看眼自己双手,“正值国难当头,你被封印后没多久,就随着本体坠入大海。”
“倒是爬出来,其他人却没有,救不他们。”
“那个人叫郎政。”回到异管局之后有人凑上来跟他解释。
大家都是老同事,郎政做出这样事……说实话,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有个梳着大背油头男人凑到巫谨身边:“郎家嫡系,也是最后传人。”
巫谨点点头,嘴里啃着男人送过来鸡爪零食。
“他们家老太爷养过只活尸,那活尸死得惨,那位老太爷看他可怜,便教对方修炼之法。”男人叹口气。
不多时候你就知道。”尹讳铭没有解释。
“那咱们去告状吗?”巫谨又问。
他这个问题问尹讳铭愣。
“去局长那儿告状,让局长罚他。”巫谨又道。
“你说有道理。”尹讳铭有些无奈,反倒没有那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巫谨与众不同脑回路影响,“走,去告状。”
“尹讳铭?”巫谨感觉尹讳铭不太对劲,最为明显就是他能够嗅到那种隐隐约约味道。
尹讳铭原本来郎政找麻烦时候脸色就不太对劲。
倒不是因为巫谨。
只是因为那句“非族类,其心必异。”
尹讳铭状态本身就很危险,他是由人信仰依附而生守
“那时候郎政还在外头读初中,住宿那种,他家在深山里。只是等他回家时候,看到就只有满地尸体。”
“哦。”巫谨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那跟有什关系?”
“没关系。”男人耸肩,“就是他自己觉得所有尸都不是好东西,般待在人间不犯事还好,主要您身份比较特殊。”
又是比较特殊?
“没什特殊,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你饲养者实在快死,也不会封印你。”尹讳铭在旁开口。
说告状就告状,局长本来就是尹讳铭教出来,再者那个男人行为也确实触及原则性问题。
别不说,但凡巫谨不是现在这样,脾气再,bao躁点话,那个男人招惹,可能就得招惹出大问题来。
那才是真捅大篓子。
于是那个男人不止被点名批评,还得写检讨,还扣工资。
巫谨听到扣工资三个字,就感觉有些发冷,这实在是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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