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擎苍道:“现在还不是下结论时候,你们都下去吧,放心,不会冤枉好人。”
姑娘们都散去,向擎苍进杂役间察看番,又绕到窗外,这栋小楼窗户都在同侧,与门相对,杂役间窗户上方对着,正是谢瑶琴房间窗户。杂役间左边是珍珍和绮红房间,右边是冰凝和可儿房间,窗户成字排开。
命人将谢瑶琴尸体抬走后,向擎苍重又回到谢瑶琴房中,对着梳妆台上那本《诗词选集》出神。
“谢瑶琴梳妆台上,为什会摆放着本诗集”,向擎苍问过可儿,谢瑶琴过去虽读过不少诗书,但对诗词并无特别爱好,平日里也很少看书,他百思不得其解。
“啊,大人”,张涵拍脑袋,“谢瑶琴跟说过,要考考你”。
院内人也被召集起来询问,并没有人见过外人进入,也没有人听到什异常声响。
花映月、刘暗香和四个丫鬟都惶恐不已,接连死两个人,余下人人自危,也不知道厄运是否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你说,那凶手不会是要将们‘四大名花’全部杀光吧?”花映月无助地扯着刘暗香衣袖,之前那种目空切架势已经荡然无存。刘暗香依旧是谦卑恭敬模样,脸上看不到太多表情。
几个丫鬟也都吓得哆哆嗦嗦。冰凝拄着根木棍,她手在颤抖,连带木棍也微微抖动。
“冰凝,你脚好些吗?”向擎苍表示关心。
“考?”向擎苍莫名。
张涵道:“问她为什非得你来才能说,她说这是能够和你单独见面大好机会,怎能不好好把握。”他偷瞧向擎苍眼,又小心道:“后来她又说,听闻大人能文能武,正好
可儿道:“冰凝说老这样被扶进扶出实在过意不去,坚持要自己拄着拐杖走。只好找人到后山竹林里砍根竹子,回来她自己做成拐杖,刚刚才做好。”
向擎苍微点头,又询问从张涵最后和谢瑶琴对话,到发现谢瑶琴尸体大约盏茶时间内,众人都在做什。
可儿说,她和冰凝直在屋内,冰凝在做拐杖,而她在缝补衣裳。冰凝也证实可儿所说话。
花映月和刘暗香在凉亭内下棋,丫鬟珍珍在旁伺候着,可以相互作证。只有绮红称自己正在杂役间忙碌,没有人可以为她作证。
“大人,奴婢绝对没有杀害谢姑娘,奴婢与她无怨无仇,没有理由害她呀”,绮红急得哭起来。刘暗香也帮她解释:“绮红胆子很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可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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