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断断续续地说道：“昨天夜里，奴婢正在走道上熬药，忽然发现前面有什
东西在蠕动，仔细
看，是条像蛇样
东西，可是又比蛇短小得多，样子特别奇怪吓人。奴婢吓得尖叫起来，之后好象闻到
阵奇怪香气，然后就什都不知道。”
春菊补充道：“奴婢当时在跨院附近，听到叫声赶来后，见到冬梅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拼命将她摇醒，
们进到屋内，发现夫人正坐在门口处地上发呆，口中还念叨着，他到底想干什，他到底想干什。”
“夫人口中他，指是谁？”向擎苍急问道。
“不知道”，冬梅接道，“当时们见夫人神志不清，赶忙上前扶她，还来不及问什，她又昏过去。奴婢想起药还在炉子上熬着，赶紧去端过来。们服侍夫人喝完药，正准备让她躺下
仿，均是十七八岁模样。春菊眉目清秀，左侧嘴角有颗十分醒目美人痣。冬梅有几分土气，看上去是个老实纯朴姑娘。她们互视眼，春菊先开口道：“熊夫人真是个苦命女人，她进门多年，直未能生育，直到年多以前，好不容易怀上，却遭受意外而小产。之后就病不起。”
“意外？熊夫人遭受什意外？”向擎苍奇道。
“夫人她……像是受到惊吓”，春菊道，“大概是夫人怀孕五个多月时候，有天晚上，夫人说要到院子里走走，奴婢正在屋里收拾东西，也就晚小会儿，刚跨出房门，就听到外面声尖叫，奴婢赶过去，只见夫人昏倒在地上，许多鲜血从她身子底下流出来，太可怕”，回想起当时情景，春菊仍止不住地哆嗦。
“到底受到什惊吓？”向擎苍追问。
冬梅接道：“夫人说，她见到只似蛇非蛇怪物。可是，家奴将附近翻个遍，也不见怪物踪影。当时奴婢就在离夫人不远处走道上用小炉子熬药，听到叫声立即赶过去。春菊也就晚小会儿到。如果真有蛇之类东西，们应该会瞧见才对。夫人怀孕以后，精神状态直不好，后来大家都认为，定是夫人出现幻觉，把自己吓昏。”
“除夫人之外，没有人见过那条蛇吗？”向擎苍自心底冒起来股寒气，“金蝎蛇”三个字在他脑中闪而过。
春菊和冬梅都摇头。
“接着往下说”，陆炳示意。
冬梅哆嗦得更厉害，“奴婢原本也不相信有什蛇，可是……可是……昨天夜里，奴婢……奴婢也见到……”
“那条蛇又出现？”向擎苍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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