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鸣凤斜睇
向擎苍
眼，又接道：“
嘲讽说，你家里已经有堆女人，还嫌不够吗，当心被你那两个小妾听见。严世蕃竟恬不知耻地说，那两个小妾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还说他家黄脸婆很快就会命呜呼，只要愿意，他可以风风光光
把娶进门当正室。这话正巧被前来寻他那两个小妾听去，结果人揪他只耳朵，将他推搡走，实在可笑得很。也就她们稀罕那丑八怪，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也不会嫁给严世蕃！”
陆炳和向擎苍总算明白，为什
杨碧桃会说出那样话来。
向擎苍道：“就因为严世蕃说他们家黄脸婆很快就会命呜呼，所以你断定他是凶手？”
“可不是吗”，柳鸣凤十分肯定自己看法，“才过几日，就听说他夫人中毒死，哪有这巧事情呀”。
陆炳温温笑道：“柳小姐，这样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柳鸣凤听到向擎苍没有称呼自己为“柳小姐”，心中喜，怒气早已烟消云散。但她还是噘嘴瞪眼，不依不挠，“原本是有很重要事情，但你们这样对，不想说”。
陆炳望着向擎苍，带着爱莫能助表情，很明显直接将这个难题抛给他。
向擎苍倒也不慌不忙，“鸣凤姑娘想必是为严世蕃而来吧？”
“你……你怎知道？”柳鸣凤惊喊起来。
向擎苍微微笑，“听说，严世蕃已经将正室之位留给你。”
“怎，你们不相信？”柳鸣凤又气又急。
“噢，不是不相信。你提供情况很重要，们会尽快查明。只是凡事讲求证据，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不能随便下结
“别听他胡说八道！”柳鸣凤从椅子上跳起来，脸涨得通红，“那个严世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就他那丑八怪模样，也配娶本小姐？”
“那严世蕃为什这说？”向擎苍故意拿话激她。
柳鸣凤挑柳眉儿，带着怒意道：“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们，定是严世蕃杀他原配夫人。”
“你是如何断定？”这会儿连陆炳都忍不住插口询问。
柳鸣凤冷冷哼道：“前几日严世蕃带着两个娇滴滴小妾到集市上买胭脂花粉，正好也去凑热闹，撞见他们。严世蕃见，嬉皮笑脸，说有话对说。想看看他要玩什花样，就随他去个较为僻静所在。那个无耻混蛋，居然说上次在严府家宴上见到后，心生爱慕，直念念不忘，还说换上女装后更加风姿动人，令他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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