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元摇头,“他只是在屋里待阵子,弹会儿琴,就离开。琴还在屋里,你们也可以去瞧瞧”。李仁元说着已起身,头前带路。到间房门上锁小屋外,李仁元从身上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就在这屋里头,你们进去瞧瞧,到外头等着”。
李仁元离开后,向擎苍和朱岚岫前后进屋。小小房间内光线十分昏暗,地上积满厚厚尘土,显然已有很长时间无人光顾。屋内只有张小长桌,此外再无任何陈设。放置在小长桌上古琴上倒是没有什灰尘,看就知有人刚刚擦拭过。
向擎苍修长手指轻轻拨弄那把古琴,悠悠古韵流淌开来。他又将那古琴抱起,前后上下仔细瞧看,他手在古琴底板上摸索着,忽然碰
“进屋坐吧”,李仁元将向擎苍和朱岚岫带到屋里,搬来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又倒来两杯水。这才慢慢道来他与颜如玉相识过往:“大概两年多以前,到附近处山上砍柴,见到位姑娘被群大汉追赶,摔下高坡,浑身是伤。救那姑娘,将她带到位相识郎中处疗伤。她说自己叫颜如玉,因为家中负债累累被卖入青楼,她拼死逃出来。可第二天那群大汉就找到那郎中住处,杀死郎中,又将她劫走。当时正要来看望她,远远见到她被人掳走,却没有法子救她。”
李仁元长叹口气,又继续说道:“半年前天夜里,颜如玉突然抱架古琴到家中来找,她告诉,当年重新被捉回去后,她只能认命待在青楼里接客。这次偷偷来寻,是因为这把琴十分贵重,不愿被青楼里人拿去卖,她在京城举目无亲,思来想去,是惟可以托付之人,她便想将这把琴交由保管。”
“那之后颜如玉常和你联系吗?”向擎苍问道。
李仁元摇头,“那晚将琴交给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直到刚才那位公子找上门来,才知道颜姑娘已经去世”。
“刚才来那位公子长什样?”向擎苍问道。
李仁元想想,道:“十六七岁光景,脸圆圆,有些稚气。”
朱岚岫和向擎苍互视眼,向擎苍靠近她低语:“看样子就是那个冒牌锦衣卫。”
“那位公子,是颜如玉什人吗?”向擎苍不动声色。
“他也说是颜姑娘朋友,唉,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和颜姑娘是什关系。但是人都已经不在,这把琴留着也没有用处,就随你们处置吧”,李仁元叹气。
“那位公子,没有将琴带走吗?”向擎苍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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