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村民赶过来。其中个上年纪,须发苍白慈眉老者悲鸣:“你为什偏要和那玉面婆婆过不去,得罪她,就是这样悲惨下场啊。”
“老人家,这到底是怎回事,玉面婆婆是什人?”朱岚岫糊涂。
老者奇怪地望着朱岚岫和向擎苍,“两位是?”
向擎苍随口编道:“师兄妹二人出外寻亲,在大山中迷路,转到这村庄里来。可否让们在村里借宿晚?”
向擎苍和朱岚岫打扮作村夫和村姑模样,身着粗布麻衣,朴实素淡。老者看他们眼,显得很为难,“老朽是这女
府附近起兵叛乱,朕担心,这不仅仅是个巧合”,嘉靖语声微顿,又道:“朕还听说那女巫村内有处温泉,能让人起死回生,长生不老,你二人也务必查证传言是否属实。”
朱岚岫微仰脸,正碰触到擎苍视线,二人交换个心照不宣眼神,最让嘉靖在意,其实是那能让人长生不老温泉,而不是所谓惑乱人心妖人。
对于向擎苍和朱岚岫来说,这远不是执行次任务那般简单,而是个极其难得独处机会。他们虔诚感谢嘉靖恩赐,京城外北风呼卷,黄沙与落叶齐飞。纵马并肩而行二人,却是觉得仿佛赶上江南暖春。路上,向擎苍唇边都绽放着明朗笑容,陶然取出随身携带玉箫袅袅吹奏,人不语,萧传情,伊人娇羞脉脉,柔情深种。此情此景,这份宁静详和,只盼能至天长地久。
女巫村原叫廖家村,不知从何时开始改这个令人毛骨悚然名字。村庄四周群山环绕,长满茂密松树。能开发为耕地面积则又少又小,眼望去,只有些十坪到二十坪大水田,零零星星地点缀在山野上。虽然外在环境恶劣,村民们仍能过着优裕生活,主要是靠烧炭和养牛这两项产业。
向擎苍和朱岚岫刚到村口,就被阵悲痛欲绝哭声惊动。二人循声而去,见田间小道上,躺着个奄奄息中年男人,身上刀伤遍布,惨不忍睹。旁边跪着个年轻男子,正在捶胸顿足,号啕大哭。
“是谁把他伤成这样?”向擎苍怒从中来。
年轻男子悲呜着,“是,是杀自己亲哥哥呀。”
“为什要杀你哥哥?”朱岚岫愕然。
躺在地上男人突然逸出濒死呻吟,“不怪弟弟……都是……那个恶毒巫婆……她……下咒……”,他咽下最后口气,再无声息。
“哥——”,年轻男子发出撕心裂肺喊声,扑到哥哥尸体上痛哭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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