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问旁边
个刑警：“可以确认这里是第现场吗？”
“可以确认，现场没有发现尸体移动痕迹。”那个刑警说，“由于部分师生和附近
居民闻讯过来围观，所以周边足迹比较混乱。”
“中国人就是爱看热闹！”姚代鹏有点气愤，“那女孩说什
没？”
“女孩？哪个女孩？”刑警懵懵懂懂。
“怎搞！”姚代鹏显得十分不满，“就是那个短发，长得非常漂亮，你们调查说经常被牛毅欺负女孩啊，不是在林子外面警车里突审呢吗？”
讯问，留下两个警员搜检他住宅，寻找犯罪证据。
问题是：眼前这个学生怎知道学校后山小树林里发生凶案？警方为
防止打草惊蛇，严密地封锁消息，知道小树林里发生命案师生数量有限，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他们并没有和外界联系啊。
“说，你怎知道凶杀案事情！”麻子脸警察恶狠狠地说。
呼延云耸耸肩，仿佛觉得毫无解释必要。
“跟
走趟！”麻子脸警察在他肩膀上猛推搡。
“那是个男孩！”刑警有点哭笑不得，“叫林香茗。”
“男孩？”姚代鹏愣，嘟囔道，“男孩怎长得那漂亮……不管啦，他说什没有？”
刑警答道：“他好像很怕，不大爱说话
呼延云看他眼，向外走去：“带去犯罪现场，香茗应该也在那里吧！”
学校后山小树林里，几盏警用卤素灯正将那片洼地照得片雪亮，树叶影子犹如剪碎地毯，将躺在上面尸身烘托得诡异而邪恶。牛毅那张劣质厕纸般灰白脸上，双活着时异常凶恶三角眼，现在依旧流里流气地闭不严实，薄薄嘴唇半张着，露出被烟草熏黄板牙，咽喉上刀口笑盈盈地咧着，凝干血块好像涂得过厚口红。套着蓝色鞋套刑警们在他周围走来走去，有在勘查簿上做笔记，有用相机“咔嚓咔嚓”地拍照，有用山形物证卡给现场遗留证物编号，还有正在灯光没有照到地方低声商讨着什。
虽然地上蜿蜒血迹早已干涸，但整个树林里依旧弥漫着强烈血腥气……
个蹲在尸体旁边，扒开他眼皮查看半天瞳孔法医，站起来，向现场勘查指挥长姚代鹏说：“下颌关节出现尸僵，瞳孔发白，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晚上5点到6点之间。”
“这还用你说！”姚代鹏不耐烦地翘翘鹰钩鼻子，“4点半有人目击他走进树林，6点半尸体被发现，死亡时间可不就是晚上5点到6点之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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