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想想,说是凶杀案——说是凶案。”呼延云说,“你裤兜里揣着个鼓鼓囊囊圆柱形东西,比可乐罐瘦,露出个褐色喷头,比蚊虫喷雾器小,你在工作时间不嫌硌直揣着,必然是刑警工作中用得上,只能猜测是鲁米诺试剂,林香茗家里既然不是犯罪现场,所以那鲁米诺试剂应该是你在犯罪现场勘查时,接到搜检任务之后忘取下而带过来,这样来,必然是学校后山密林里发生凶案,凶到什地步,是杀人还是伤害,就不敢下断语——敢问推理对?”
“牛逼!”拿着笔记本那个刑警不由得脱口而出。
呼延云看看他:“把朋友放吧,他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你有什证据证明他不是杀人凶手?你在凶案发生时间和他在起吗?”姚代鹏说。
“不必给下套,你并没有告诉凶案发生时间。”呼延云毫不客气地
家伙,浓眉小眼,头发蓬乱,高昂脸上挂满这个年纪特有桀骜不驯。在他身后,是被派去在林香茗家里搜检证物那个麻子脸刑警,他神情十分紧张。
“这是?”姚代鹏指着呼延云问。
麻子脸刑警把情况简要汇报下,姚代鹏脸色也是变,以异常凌厉口吻对呼延云说:“你马上给老老实实地交代作案经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又不是杀人凶手,交代什?”呼延云说。
“你不是杀人凶手,你怎知道这片树林子里发生凶杀案?”姚代鹏把眼瞪。
呼延云指带他来麻子脸刑警:“你这位下属告诉啊。”
“放屁!”麻子脸刑警勃然大怒,“几时告诉你这个?!”
呼延云指着他鞋:“林香茗家里虽然乱,但那只是你们搜检造成,没有点,bao力搏斗迹象,所以他家并不是犯罪现场,可是你搜检时戴着蓝色鞋套,而另位刑警则没有戴,说明你是从犯罪现场来,忘摘鞋套而已。你鞋套底部边缘除黄土,还有黑色煤渣,现在城里兼具这两种东西地方可不多,本区能想到、并且与林香茗身份关系最密切,就是们中学后山,因为通往后山路上要经过个很大煤堆。然后,又看到你肩膀扣子上挂着几片树叶,这说明你曾经穿越过密林,如果看到这些都想不出犯罪现场是在学校后山密林里,那真是笨蛋透顶。”
几个警察目瞪口呆。
半晌,麻子脸刑警忍不住说:“就算这样,你怎知道发生是凶杀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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