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里相对封闭,即便动起手来,传出惨叫声,街坊四邻也未必有人见义勇为,毕竟,在中学附近生活人们,偶尔听见学生惨叫,就像机场生活区人们听见头顶传来发动机轰鸣般平常。
呼延云踮起脚尖走到自行车棚门口。从门缝往外流泻出光芒漆黄而凄惶,他鼓足勇气往里看去,他知道他会看到什:群豺狼围绕着只惊恐万状兔子,狞笑着露出白森森牙齿,不顾兔子苦苦告饶,拳打脚踢扇耳光,抓着他头发把脑袋往墙上撞,在他倒地不起后,用鞋跟狠狠跺他私处,最后,在他声比声微弱惨叫声中,饶有兴致地用烟头在他脸上戳烫,让惨叫声重新高亢起来——
然而,竟然不是!
令呼延云十分震惊是,那群流氓围在看上去病弱学生身边,不但没有威逼和殴打他意思,反而都凝神听他说话,那感觉好像群野猫被老鼠降服似,尤其车棚顶上垂下盏熏得又黑又黄灯泡,摇摇荡荡光晕仿佛是在加重这幕虚幻感和不真实感……
他们本来就把音量放得很低,加之呼延云心中惊诧莫名,直接导致结果就是将他们对话——准确说是那个病弱学生话——听得断断续续,不明就里:“看清他照片,记住他长相,千万不要搞错……要让切看起来像是场意外……会找准时机,给你们打电话,然后再下手……”
正听得专心,他肩膀突然被人用力地拍下!
不好!
呼延云心头凛。他转过头,发现身后是双年轻而狠毒眼睛,在右眼眉骨上有道很深很深刀疤!这分明是流氓团伙中员,也许是在附近放哨,也许是找个角落解完小手回来,总之被他发现自己窃听!
呼延云迅速判断形势,发现自己处境糟到极点。虽然自己比身后这个流氓学生大十岁左右,但是对方人高马大,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占到上风,更加糟糕是,自行车棚内外只隔薄薄层门板,打斗起来,里面人势必能听到声响出来帮忙,他太解这些学生流氓们打架特点,管你是谁,不卸掉你胳膊腿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再说他们知道自己偷听到他们不可告人计划,为防止阴谋泄露,趁着天黑把自己给“黑”也未尝可知,这想,他身冷汗都下来。
正在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时候,那个流氓学生也许是麻痹大意,低声呵斥声“滚”!呼延云听喜出望外,撒腿就飞奔而去,直到出小区跨上山地车,颗狂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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