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正抓着围栏,努力地将自己身体向围栏外面拔高点,再拔高点,仿佛是要从阳台里面翻滚出来跳楼z.sha似,由于需要花费极大力气,他皱紧眉头,龇牙咧嘴,松树皮样布满皱纹脸孔拧巴成团,但是当快要翻出护栏瞬间,他又停下,把头左转转,右转转,浑浊目光扫视着楼下,似乎在寻找着什,嘴里念念有词,这样大约过上分钟,当他确认他什都没有找到时候,神情变得非常失望,整个身子颓然地坐回轮椅。
“他就是段新迎爸爸,每天上午9点到11点,下午3点到5点,他都会坐着轮椅来到阳台,就这坐着,风吹日晒也动不动,然后差不多每个小时这起来次。”刘新宇说。
“他为什坐轮椅?”呼延云问。
刘新宇说:“糖尿病足,治疗不及时,截肢。”
“那,他在念叨什?”
“不知道。”刘新宇摇摇头,“唯能肯定,是根据口型,他每次念叨,应该都是相同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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