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于文洋重重地喘口气,粗大喉结鼓两鼓,“她们傍着,你以为是为什?爱才学,爱人品?拉倒吧,她们不过是看家里有钱罢。现在女生都是性激素催熟,开放得特别早,十三四岁就知道叉开双腿挣钱,说到底那都是群为Gucci新款手包可以随时随地卖身烂货!”
欣欣惊讶地瞪圆眼睛。
“你别嫌说话直。”于文洋冷冷地说,“别看刚满18岁,可是却比同龄人——甚至年长很多人都聪明得多,理性得多,嗯,聪明上遗传爸,理性上遗传妈,虽然不
山峦般,闪耀着起起伏伏光芒,于是他们两个人并肩而行身影也在地面上波浪似明明暗暗。
“要出国。”于文洋低声说。
“你上次好像提过句。”
“总是觉得有些慌张,好像坐在飞机上总也不落地似……你知道从小就没有独立生活过,爸爸对管教得直很严,他是个商人,用管理外面世界方法来管理家庭,有时甚至觉得只是他生意场上下属或对手。妈妈呢,她化妆台上有无数化妆品和装饰品,也是其中之,得奖,她笑逐颜开地满世界夸耀,考砸,她能个月不和说句话,好像她生下全部意义就在于拿出去炫耀。从小就不喜欢回家,放学宁可个人坐在教室里,反正都是冷冰冰地方,还不如自己待着好。中学六年很努力,拿很多奖,获得很多荣誉,可是过得点也不快乐,紧张得每块皮都是绷着,真很怕有天考个第二名,就会被他们彻底抛弃……条褪色项链留它作甚。”
欣欣没有说话。于文洋沉默片刻,接着说:“就要离开这个家、这个地方,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走出去,会是片新天空吗?不知道。灌太多铅双腿,走到哪里都是沉重吧……只是害怕孤独,可是又知道,走到哪里都是孤独。”
“还好吧,虽然来这个宠物医院时间不长,可是已经见到你带过两个不同女孩子来店里。”欣欣笑着说,“就这还说自己孤独?”
“有些孤独是来自于内心,就像个独自在家孩子,他可以更换不同玩具,可是没法打消孤独。”于文洋说。
“这说,那些女孩子只是你玩具?”欣欣站住,盯他眼。
于文洋看看她:“没有灵魂人,跟玩具没有什两样……”
“你怎知道她们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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