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本本都是在甘家口商场买
。”呼延云目光闪烁，陷入
回忆，“你还记得吗，那时甘家口商场还是
个超级大平房，不管什
时候总是人声鼎沸，靠南边溜柜台卖文具，花块钱，买个崭新笔记本，回到家，作业也不做，点灯熬油地写，没几天，部新侦探小说就写出来，那个本子小，也薄，个本子写不到万字吧，现在想来那就是个个短篇嘛。”
“甘家口商场
进去不多，就记得门口总是有好多平板三轮车，车上都是小商贩卖劣质磁带，流行什歌曲他们就用录音机放什，今年是《水手》，明年就是《东方之珠》……”刘新宇眯起眼睛说，“记得你上课时候写小说，还被老师抓住过。只要你写完本，们都争相传阅，外校同学还拿去复印，那些故事都好精彩啊，破获杀人奇案、打败fd集团、粉碎劫机阴谋，你把班里受欺负同学都写进去，他们团结在起，战胜个个坏蛋和困难，看着看着，们好像真是越来越抱团儿，都觉得只要大家团结起来什都不怕，后来，大家还起组建个课外读书小组，越来越团结……对，杨飞和高昂那次打架是个转折点吧？高昂他们没想到，咱们也没想到。”
呼延云点点头：“是啊，其实对于高昂他们，那就是个习惯动作，课间，好好，突然用手掌盖住个同学头顶，掌心朝上，然后猛地朝掌心砸下拳，被砸中同学瞬间就会因头顶被重击而眩晕，严重甚至呕吐不止。那天也是，高昂就这给
难道还‘假要’能这想？”
“不是，那次，毕竟，太惨烈。”
“是啊，如果不是‘援军’及时赶到，咱们两个能不能活到今天还两说呢。”
“太血腥——不过，有意义！”
“说起来，源头还是在你身上呢。”
“啊？怎会？们可都是跟着你。”
“你还记得不记得，咱俩有天晚上坐在玉渊潭湖边，聊起怎样反抗高昂他们欺负，你说‘那就得用书里方法对付他们，个人斗不过他们，两个人斗，两个人斗不过他们，就群人和他们斗！’”
刘新宇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慢慢地说：“记得啊，当然记得，可是想不起来，后来，你是怎把们团结到你身边去来着？”
呼延云笑：“就是那个个小小笔记本啊。”
“对，对！”刘新宇也笑，“牛皮纸封面，对不对？那时候整个学校——不，咱们整个区都在流传你那些小本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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