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呼延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好像口红,但在“口红”下端多出个给药器有机玻璃药瓶,“去趟段明媚就诊过医院,找到当年给她看哮喘主治医师,开瓶她当年使用过药——吸入性糖皮质激素,然后把几张照片发给市刑侦总队刑事鉴识专家——这几张照片是在自行车车库,搬梯子爬到段明媚死亡那堵墙上面去,那里有好几根矩形铝皮横槽交叠错落,最上面根有个明显被砸出小坑,鉴识专家通过比对认定,有80%可能是这种吸入性糖皮质激素药瓶砸上去造成。”
面对声不吭于文洋,呼延云继续说:“想任何人都能赞同如下逻辑,个患有随时可能要命疾病,随身携带救命药物病人,不会把药瓶当沙包扔着玩儿,当然不排除这个人赌气z.sha因素,但精神分析学显示,没有进入青春期孩子极少有z.sha倾向,纵使有也极少落实在行动上,迄今最小z.sha者也要10岁以上,4岁段明媚绝不是生无可恋,她患哮喘病虽然有生命威胁,却远远不是不治之症,应该可以排除她z.sha因素,所以那个药瓶定是另外个人扔上去。回到家,重新看遍当年警方做现场勘查笔录,发现件很能说明真相事情,南二库地面足迹显示,A和B两个人分别站在南二库两头,面对面而立,在他们之间,除遥控车来回奔驰轮胎印之外,就是段明媚穿梭不停鞋印,对当时发生幕猜想是,A和B为寻开心,将段明媚药瓶放在遥控车里,来回开动,让段明媚追逐不停,等玩儿得差不多,其中个人突然想出新办法,他干脆拿起药瓶,向远处抛去,不小心抛在矩形铝皮横槽上,这种有机玻璃药瓶韧性很好,除非受到强大外力踩踏或挤压,否则不易碎,所以只将那铝皮横槽砸出个小坑,却没有碎裂,滚落几下,卡住,没有掉下来,而精疲力竭段明媚,恰在这时哮喘发作,她跑到墙下,拼命地往上扒着,扒着,但是那矩形铁皮横槽太高,根本够不到,她向A和B求救,可是A和B并不知道梯子放在哪里,他们也够不到药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段明媚痛苦地死去。”
于文洋神情依旧像戴面具样僵硬,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他垂下双手在发抖,面颊上咬合肌明显鼓起。
“那,谁是那个扔药瓶人?”呼延云盯着他,“这个问题简直像1+1那容易,因为只要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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