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呼延云使劲摇手,“找不到段新迎,就不知道他下步会做什。白天点火方法虽巧,但是大白天烧死个人成功率很低,所以定还有后手,定还有……必须找到他,尽快找到,不然就得取消明天让于文洋登门道歉事,否则于文洋将面临巨大危险……”
看着他紧锁眉头,喃喃自语模样,刘新宇忍不住说:“呼延,你冷静点。”
然而呼延云像上发条样,不住絮叨着:“可是,现在怎找到段新迎呢?这个时候,他绝对不可能露面,绝对不可能露面……”
手机响。
夏祝辉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接听之后,眼神有点发直。
个月时间找到他们,同样不影响继续实施其杀人方案——换言之,只要方案三(蛋糕房外下毒)不提前,警方就不会认为于文洋面临‘现在进行时’死亡威胁,也就不会破坏段新迎杀人计划。”
“乖乖!”夏祝辉捏捏太阳穴,“这强大逻辑,恐怕诡计设计者是个推理者吧?”
影像……突如其来影像,像针尖样刺向瞳孔!
那个时隐时现、直在和自己捉迷藏魅影,那个操纵段新迎施展复仇计划“傀儡师”,那个工于心计、设计诡计像瑞士钟表师校正齿轮般精致对手,那个狂妄大胆、将犯罪演绎成尤克里里弹奏出乐曲般轻快、欢乐、奇妙、充满异域风情吉他手,以前所未有清晰影像在眼前突然呈现出来!
恐怕诡计设计者是个推理者吧?
“怎?”刘新宇问。
夏祝辉望着呼延云,憋半晌才说出句:“段新迎……露面。”
呼延云眨巴着小眼睛,像被打闷棍,完全反应不过来,他不甘不愿却又不得不承认件事:他不仅直在被那个幕后策划者牵着鼻子转圈,而且现在转得晕头转向,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段新迎露面非常突然,好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
每到傍晚,于文洋妈妈总是习惯牵着阿宾在红都郡小区里散步,碰上其他牵着狗邻居就聊两句,人和人聊,狗
推理者……是你?可是……
这怎可能呢?怎可能是你呢?
呼延云躯体像被不知名巨手猛地攥,全身上下冒出身冷汗,滚烫肌肤和彻骨寒意内外激,视网膜如黑屏般灭,牙齿狠狠撞几下,撞得面颊生疼。
他靠在墙上,痛苦地闭上眼睛,却看见那个对手微笑。
“呼延,你是不是还是没休息好?”夏祝辉说,“要不你再躺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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