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委屈你,这长时间直跟周旋。还别说,玩那多女人,你还真是别有番味道。可惜啊可惜,上次你拒绝带你起去瑞士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你说你比大好几岁,‘怎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孩子’?般来说,未婚女孩应该说‘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结婚’吧?就算是未婚妈妈也很少会提示别人自己可能‘有孩子’。潜意识流露无形中,bao露你可能已婚,引起怀疑,让朋友(他指指痤疮)去查,虽然你费尽心机隐瞒自己真实身份,可还是被们查到——你就是死去那个小女孩妈妈!哇哦,都说生孩子
你疯?你在说什啊?”
“嘘嘘嘘……”于文洋笑着竖起根手指在嘴边,“如果真是含有微量安眠药营养液,你不是只会香甜地睡觉吗?何必这紧张?来吧,宝贝儿,对准自己胳膊上血管打针,然后睡觉,你太累,太累,为给你女儿复仇,这三年估计你没睡过个好觉吧?”
瞬间!
把给宠物做手术用解剖刀,寒光凛凛地戳向于文洋心窝!
然而痤疮反应更快,他飞身上前攥住欣欣手腕,个反拧,将欣欣右腕“咔吧”声拧断,疼得欣欣声惨叫,单腿跪在地上,额头上汗珠子雨点般密密地出层,尽管如此,那把解剖刀竟没有脱手。
痤疮使劲掰她手,就是拿不下那把刀,最后索性用手掌裹住她手,用力捏再搓,伴随着欣欣惨叫和掌骨指骨“喀啦啦啦”粉碎声音,刀子才“当啷”声掉在地上。
阿宾狂叫着,于文洋看它眼,阴寒目光,竟吓得它闭嘴,“呜呜呜”地伏在手术台上。
于文洋走上前来,抓住欣欣头发使劲往后拽,让她那张疼得变形脸蛋朝向自己。
“没猜错话,那针管里液体是狂犬病毒吧?今年开春你给阿宾打根本不是疫苗,而是等着你老公今天演完那场戏,再来场夫唱妇随混合双打吧?”于文洋笑嘻嘻,“你前几天提示西边最近闹野狗,咬伤其他家养狗,会传染狂犬病毒,随后段新迎就去有疯狗地方溜达,装出副感染狂犬病毒样子,伺机咬阿宾口。这晚,们只能带阿宾找你治伤,你趁机给它注射大剂量狂犬病毒,针下去,它立刻发病,今晚把们家挨个咬上口。大半夜打预防针都找不着地方,最后全家死光光,这就是你们计划,对吗?”
欣欣瞪着他,满眼都是红色血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