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实习生！”许瑞龙不客气地纠正道，“是支援！”
“支援”到
第
天，直接上
案情分析会。林香茗给专案组全体成员第印象特别好，小伙子虽然眉清目秀得像个姑娘，但是十分谦逊，本来已经打开笔记本电脑，但看围绕长桌坐着刑警们都摊开蓝皮记事本，立刻把电脑收起，从挎包里掏出纸笔。整个会议过程中他没有喝口水，也没有对屋子里十几杆老烟枪喷云吐雾表现出丝毫反感——尽管他自己绝不抽烟。他认真地聆听每个人发言，手中笔几乎不停顿地在纸上沙沙沙地记录着什，但直到会议结束时他都没有说话。杜建平都快把他忘，临到散会前才想起这儿还有个副局长派来呢：“小林，你看你有啥想法没有？”
林香茗摇摇头。
“别不说话啊，案情分析会就是让大家敞开说话！”杜建平笑道，“你是上面派来‘支援’，就得给
们支援支援嘛。”
会议室里响起片笑声。
都不说话，只听到自行车链条在链轮上咯嗒咯嗒富有节奏滑动声。这样气氛让李志勇有点儿紧张，不留神，脚踝骨被脚蹬子磕下。
“哎哟！”疼得他叫声。
“没事吧？”林香茗问。
“没事儿！”虽然挨磕，但李志勇挺高兴他们之间沉默被打破，“刚才那口琴，是你吹？”
林香茗“嗯”声。
“初来乍到，没有什经验，这屋子都是师傅，先跟着大家多学习、多解。”林香茗笑着说。
散会后，杜建平跟好几个刑警感叹道：“那个小林很懂事，你们多带带他。”又半开玩笑地对李志勇说：“你跟小林学学，看人家比你年轻那多，却点儿都不毛躁，有规矩、有眼力见儿。”
李志勇不吭声，心说“这回只
“好像是什歌儿前奏……”李志勇嘀咕道，似乎希望林香茗给他个答案，但是林香茗声不吭。
李志勇不禁看他眼，那张清俊脸上毫无表情。
这个人真是个谜。
李志勇想起“西郊连环凶杀案”办到半，当受害者越来越多，案件侦破工作却筹莫展时候，市公安局副局长许瑞龙给专案组组长杜建平打来电话：“这边有个中国警官大学大三学生，主修犯罪心理学和行为科学，给你派过去支援下。”
杜建平正被案件搞得焦头烂额，累得带状疱疹都复发，对上级指示有些不耐烦：“这边是鸡毛掸子解毛线——要多乱有多乱，您就别往这儿派实习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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