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个什要求?”
周立平那双凶恶三角眼,上眼皮忽然耷拉下来:“有
狠抽,释放出个无奈至极苦笑,强直脊柱靠在审讯椅后背上。
“能不能提个要求?”他说。
“你说。”
“想见下陶会长。”
般来说,犯罪嫌疑人“撂”之前提要求,只要合理,都可以满足。但现在陶灼夭也在拘押受审阶段,万万没有让两个犯罪嫌疑人面对面道理,所以审讯员摇摇头:“其他要求们可以考虑,这个不行。”
周立平脸上顿时流露出失望神色,嘀咕句,但似乎也没有反悔打算:“好吧,那就如实交代,那天晚上离开扫鼠岭之后,确实是跑到杏雨路跟李志勇约架去,不过半路上拐个弯儿,办件事。”
“什事?”
“把张春阳停在爱心医院太平间尸体推进冰柜里去。”
审讯员大吃惊:“张春阳怎死?谁让你办这件事?”
“其实,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到底是怎回事……”周立平停停接着说,“邢启圣本来醉醺醺地躺在后车座,车开到扫鼠岭下面,他突然醒,跟说,有个事情让去办下,问他什事,他说跟陶会长相好那个张春阳死,马上风猝死,尸体就停在爱心医院太平间停尸床上,本来他想办完眼前事儿,自己回去找爱心医院院长李士铎开死亡证明,再让值班工人把尸体放进冰柜,但突然想到那些值班工人到十点就给太平间上锁,而他十点前肯定办不完事,就让跑趟。说不去,来跟邢启圣本来就关系不好,不想替他办事;二来是蹲过大狱,出来后什事儿都能干,违法事儿绝对不干,可不想唱出‘二进宫’。邢启圣说他跟张春阳交情深,不忍心看张春阳死就那‘露在外面’,所以连哄带求地非让去办趟,还拍着胸脯保证,张春阳绝对是突发急病死,去只是把尸体挪进冰柜,不牵涉任何刑事问题,又说也没开死亡证明,凭啥值班工人让挪尸啊?邢启圣说他跟李士铎打过招呼,再说太平间出来进去各种祭拜死者人多去,那俩值班工人才不管那严。经不住他好说歹说,只好同意,他边千恩万谢边叮嘱,张春阳死这件事千千万万不能往外传,还问有没有什要求,他去跟陶会长说,肯定能答应。本来不想跟这种人讨价还价,但是突然想起确实有个事儿,也许陶会长能搞定,所以就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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