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水钻。”郭小芬说,“那次去陈丹宿舍时,她同学孙悦告诉咱们,陈丹外出时穿是件白色T恤,前面用水钻缀着Angel字样,后面是用尼龙拉扣粘对小翅膀。”
郭小芬从手提包里拿出张照片:“这是找到陈丹和同学合影,她穿正是那件白T恤,把照片电邮给本市所有大型商厦服装部,想找到这件T恤,可都没有。最后在家小商品批发市场摊位上发现。摊主跟说这T恤看上去蛮花哨,但有个明显缺陷:缀成Angel字样那些水钻是用胶粘上去,非常不结实,稍微撕扯和揉搓都会脱落,所以很少有人买。试想,假如陈丹穿着这件T恤走进别墅,遭到凶手攻击,她挣扎、反抗,甚至是突然遭到攻击,直接晕倒在地,凶手把她T恤扒下……这些过程中,水钻没有粒脱
郭小芬把手摊:“好吧,们姑且认为她出于特殊原因,确是大费周折,步行走进24号别墅。那,至少她心里应该有点警惕吧,那个毛坯别墅毕竟不是个可以让人放心约会地方。那,当遇到危险时候,她为什没有反抗?”
刘思缈愣住:“你怎知道她没有反抗?”
郭小芬个字个字地说:“地下室那些碎玻璃告诉,陈丹没有反抗。”
“碎玻璃?”除呼延云,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轻声念出这个词。
大家突然想起,郭小芬曾经在莱特小镇24号别墅地下室里,蹲在地上寸寸地查看那地玻璃,手指头被划出口子也毫不在意,而且当时就宣称自己“已经锁定凶手大致方位”。后来当刘思缈认为凶手是贾魁时候,郭小芬立即否定,并提出,真正1号凶嫌是谁,线索就在“那地玻璃碴子”之中。
“小郭。”林香茗讲出大家心声,“那地玻璃说明什?们都越听越糊涂。”
郭小芬点点头:“那地玻璃是怎造成?现场勘查结果是,由于地下室门是锁着,有人打碎门上玻璃,把手伸进里面,才把门打开。请注意,这里面信息是:无论陈丹还是凶手,都是在玻璃碎掉之后才进入地下室。刚才香茗讲,像陈丹这种很‘社会化’女人,性情泼辣。假如她在别墅遇到凶手攻击,定会挣扎、反抗,但是她没有……”
“停!”刘思缈不客气地打断她,“还是要问,你怎知道她没有挣扎、反抗?”
“如果她挣扎、反抗,地板上为什没有水钻?”
“水钻?”刘思缈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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