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什
意思，林香茗
口气骤然严厉起来：“这是命令，执行！”
特警们立刻都下
楼。这里只剩下林香茗、马笑中和刘思缈三个人，外加
具尸体。林香茗低声说：“笑中为保护
，开枪打死王军……但这样来，从他口中得知小郭去向，就不可能。
林香茗说：“就是你绑架那个姑娘啊。”
“……没有绑架什姑娘啊？”王军懵。
“少废话！”马笑中从林香茗身后闪出来，“交不出郭小芬，你他妈还是活不成！”
王军嘴角触电似抽搐下，刹那间，神情变得异常狰狞：“原来你们他妈是合计好算计，既然怎着都是死，老子跟你们拼！”话音刚落，他手中枪高高扬起，对准林香茗——
“砰！”
林香茗幽幽地说，“还有条路，老老实实地向警方交代，谁指使你杀芬妮、陈丹、娟子……”
“陈丹不是杀！”王军嚷道。嚷完就后悔，明白自己无意中承认杀芬妮和娟子，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林香茗声音依然平静：“只要你说出谁指使你杀人，可以保证在法院审判时，替你向法官请求减刑。”
王军那边又沉默片刻，再次开腔时，声音沙哑而绝望：“杀那多人，谁能放得过？你们要枪毙，他们也想杀灭口……”他声音突然蹿高：“林……林组长，你说话可要算话，把这条命就交到你手上。”
林香茗说：“只要你自首，说出谁指使你杀人，保证你不会被判死刑。”
声清脆枪响！王军身体像沙包样直直地后仰，倒在地板上，眉心个醒目弹孔。鲜血从他脑袋下面汩汩地流出，与地板上灰土掺搅在起，变成肮脏黑色。
林香茗回过头，只见马笑中平抬右臂，手中把枪，枪口还在颤。
“笑中，你……”林香茗惊诧地说。
“不开枪，他就打死你。”马笑中说。
林香茗上前看看王军尸体，咬咬牙，回头对特警们说：“你们都先下去。”
王军声长叹，从立柱后面慢慢地走出来，逆光而立，面如死灰，手里枪，枪口冲下耷拉着。
林香茗也从墙后面走出来，面对着王军，楼外光，照着他洁白面庞，深邃双眸，犹如湖面倒映着明月。
“林组长……”王军说，“认输。”
林香茗点点头：“当务之急，是你必须把郭小芬在哪里告诉们。”
“郭小芬？”王军猛地抬起头，“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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