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改造才是监狱存在根本目,惩罚只是第二位。”
白亚星大笑起来,像是听见世界上最荒唐言论。“改造?”他弯着腰,似乎肚子都笑疼,“能改造什?所以说你根本不解这些罪犯,点都不解!那家伙为什会犯强*?因为他那无处宣泄带有,bao力倾向性欲!这能改造吗?怎改造?当他刑满出狱时候,他性欲减退吗?或者他变得有钱,有魅力,从此不缺女人?不会,他处境只会变得更糟!监狱改变不他犯罪根本动因。监狱能做,只是把他欲望暂时压制住。这就和所谓心桥理论样可笑,治标不治本,粉饰太平!等他出狱,压制力量也消失,他迟早还会走上强*老路。”
罗飞冷眼看着白亚星,既不妥协,也没有与其争辩。
白亚星见状又收起笑容,他正色问道:“你们刑警队侦办恶性案件时候,首先会排查那些
枪并没有击中他要害,他还活着。
“强忍着伤痛走上前,把枪口抵在小花额头上。这次还是没有立刻开枪,因为想再看看他眼神。像十年前样,他满怀哀求地看着,他希望再救他命。可怎救他呢?根本就救不他!开枪,当他鲜血溅到脸上时候,们算是两清。”
听完这样故事,罗飞已满怀唏嘘。尤其是那句“根本就救不他!”,那话中无奈和悲伤怎不叫人动容?即便故事讲述者是自己生死对头,此刻罗飞情感还是和对方站在同条战线上。
“如果能回到最初,回到那个KTV,定会选择松手。只可惜明白得太晚。”白亚星悠悠叹,又看着罗飞说道,“给你讲这个故事,希望你不要再重蹈覆辙。”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罗飞“嗯”声以示询问。
白亚星伸手往窗外指:“就说那个强*犯吧,听说在抓捕他时候,他曾经持刀拒捕,是你冒着生命危险上前将他制伏。现在问你,既然他拒捕,你为什不开枪把他当场击毙?”
罗飞立刻摇头道:“他只是个强*犯,罪不至死。”
“他迟早要自毁灭。”白亚星用提醒口吻说道,“你早点把他打死,还能少祸害几个姑娘。”
“知道你想通过刚才故事说明什,但你错,你在用个例推证普遍情况。”罗飞郑重说道,“犯人既然接受法律制裁,就有改过自新机会,这种机会谁也无权剥夺。”
“你认为他有机会改过自新,在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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