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扭头问
句：“你要去哪里？”
“离开这个城市，去
个没人能找到
地方。”凌明鼎边说边钻进汽车驾驶室，发动机轰鸣声很快响起。在临行前他摇下车窗，对着恍然伫立罗飞大喊句：“回去睡觉吧，切都会好起来！”
罗飞
罗飞快步走到对方身旁，问道：“怎
？夏梦瑶呢？”
凌明鼎没有说话，他只是垂目看着围栏下河水，悲戚满面。
罗飞顺着对方视线看去，水面上尚残留着圈圈破碎波纹。他忽然间意识到什：“夏梦瑶跳河？”
凌明鼎转过头来，凄然苦笑：“她已经作出选择，不是吗？”
罗飞怔怔地扒着围栏。脚下河水滔滔，在这样季节里，夏梦瑶就算会游泳，也会很快被冻死。
承担看路义务。
不过罗飞自己也有些吃力。这些天来他为这最后战役可谓殚精竭虑，现在终于尘埃落定，人下子就疲惫下来。
凌晨时分高速公路车辆稀少，眼望去只有不见尽头分道线。单调画面仿佛也具有催眠效果，罗飞明显感觉自己思维正在慢慢凝滞。
前方平安结随着车辆行进轻轻摇摆，那节奏暗暗合着罗飞呼吸频率。在转过个弯道时，平安结又斜斜地甩出来，长长灯笼尾恰好扫过罗飞眼前。
罗飞本能地闭下眼睛，这时他听见凌明鼎声音：“困就睡会儿吧。”
凌明鼎长叹声，随后他又看着罗飞眼睛，缓缓说道：“这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好归宿吧。”
罗飞默然不语。和法律制裁相比，他是否更喜欢这样个宿命般结局？
凌明鼎又冲罗飞伸出只手：“那段录音呢？你还有必要留着吗？”
人都死，证据还有什用？罗飞将那个录音器件掏出来，乖乖地送到凌明鼎手中。后者随即挥胳膊，扔进运河。
“还给她吧，这是她在人世间最后梦想。”凌明鼎感慨说完，然后转身向水榭外走去。
罗飞无法抵抗汹涌侵袭倦意，他真睡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咚”声巨响把罗飞惊醒，仿佛有什沉重东西坠入水中。
罗飞睁开眼睛，他发现汽车已经下高速路，正停在市内某处。在他身旁和身后，凌明鼎和夏梦瑶都不见踪影。
罗飞连忙开门下车，来到座水榭边，水榭外则是片滔滔河水。他很快认出来，这里是龙州运河，河边这座水榭正是凌明鼎和夏梦瑶初识地点。
举目再看，凌明鼎正独自人呆呆地站在围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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