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又追问:“他刚刚说什?”
虽然觉得这问题有些无聊,但张雨还是如实回答道:“他说:‘再给支血样试管。’”
罗飞微微笑,赞道:“个字都没错。”
可这有什好夸赞吗?张雨眨眨眼睛,不明白对方用意。
却听罗飞又继续问道:“那五分钟之前呢,阿晨又说些什?”
美白效果。”
听完罗飞这番分析,张雨微微低下头自己琢磨会儿。再次把头抬起来同时,他开口说道:“你刚刚说这些从逻辑上来讲是成立,但是……”
“但是什?”
“这两起案子吧,表面看起来和去年催眠杀人事件非常相似,但细细想,其中还是有处非常显著差异。”
罗飞专注地看着对方:“你说说看,什差异?”
张雨愣,茫然道:“不记得……”
“是不记得吗?”罗飞狡黠地眨着眼睛,“不需要你逐词逐字地复述,你只要告诉他们交谈大致内容就可以。如果你听见话,不会这快就忘掉吧?”
“好吧。”张雨投降般地把双手摊,“其实是没有听见。”
罗飞穷追不舍:“怎会没听见呢?这近距离,你先前不是确定能听见吗?”
张雨无奈地咧咧嘴:
“去年那两起催眠杀人事件,被害人虽然遭受催眠,但并没有承受太多痛苦。第个人幻想自己变成僵尸,后来攻击路人被巡警击毙;第二个人幻想自己是只鸽子,从高楼飞出坠亡。这两人死亡过程都是非常突然,在死亡之前,他们直都陶醉在自己精神世界里。而赵丽丽和姚舒瀚就不样,他们在死前可谓受尽折磨,个全身皮肤遭受酸性腐蚀,个是下体要害受到重创——这样痛苦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承受吧?”
罗飞点点头以示认同。
“这就有问题,”张雨夹着香烟,掌心往上翻,继续说道,“们都知道,催眠师不能强迫对象去做本身意愿之外事情,否则就会引起对象本能抗拒。看看赵丽丽还有姚舒瀚,他们所承受痛苦远远超出自身意愿,催眠师怎能让这两人乖乖听话,直到被折磨至死都不醒来呢?”
罗飞用赞许目光看着张雨,颇有种“问得好”意味。然后他突然反问:“阿晨直在屋里说话,你能听见吗?”
阿晨是张雨助手,自张雨来到阳台之后,现场勘验工作就暂由他来主持。现场和阳台只有墙之隔,阳台门又没有关,里面人说话张雨当然听得见,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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