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立刻循声看去，说话
是个四十来岁中年警员，看服饰编号应该是兴城派出所片儿警。
“你知道？”罗飞从不以出身论英雄，他用请教口吻说道，“那快讲给大家听听。”
“
叫任承，以前在工厂干过。”那警员走上前先做
个自介绍，然后用肯定语气说道，“这就是
个气体离心机。”
罗飞听这话说得挺专业，便给对方个鼓励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看，风机产生高速气流从这里进入圆筒，”任承指着圆筒上方切线方向开口，边比画边说道，“进去之后，这股气流就紧贴着内壁旋转，路向下，形成股外涡旋气流。等气流到达圆筒底部，无处可去，就会向着圆筒中心处流动，然后又路旋转向上，形成另股内涡旋气流，最终从圆筒顶部中心那个小烟囱流出筒外。这些钞票所处位置就是外涡旋和内涡旋交界面，因为内外涡旋作用力在这个交界面上形成平衡，所以这些钞票既不会向外跑，也不会向内跑，只会围着这个固定交界面旋转。”
带出去。”
这确实是个顾虑。但罗飞相信这台风机定有着非常重要意义，甚至就是破解作案手法最关键钥匙。就算冒着破坏现场风险，也是值得试试。
“打开吧。”罗飞又说遍，这次带着决断口吻。
张雨被罗飞态度感染，他点点头不再有异议。
罗飞冲小刘使个眼色，后者三两步走上前，俯身按下风机开关。
原来如此！对方讲解还算是通俗易懂，罗
随着声轰鸣，风机启动，股强烈气流顺着管道冲进圆筒内。正如张雨所担忧，散落在圆筒底部钞票立刻受到气流侵扰，大量钞票被卷起来，向着圆筒上部飞去。
但接下来发生情形却又出乎罗飞等人预料：那些飞舞起来钞票并没有随着气流冲出圆筒顶部“小烟囱”，而是在圆筒内部盘旋起来。就如同被龙卷风带起尘埃，这些钞票形成个直径大约在半米左右圆柱形螺旋体，任凭周围气流进进出出，它们却只是围着固定圆心急速旋转，从外面看起来就像在圆筒内套进圈红色幕布。
“怎
会这样？”罗飞摸着自己下巴，神色既诧异又好奇。
张雨也显出茫然神色，不明白其中原理所在。这时院子内外其他警察听见风机动静也聚过来不少，他们看着圆筒内这番奇景，各自议论纷纷。
忽听有人说句：“知道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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