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
最擅长
。”李凌风顿
顿，又补充道，“而且这些人出于各种私欲害死涂连生，叫他们也被自己欲望害死，这才有惩罚意义。”
“具体是怎
针对每
个受害者进行操作？”
李凌风态度毫无保留：“那就从赵丽丽
“就是说要杀他们。”
“在写完这封信后，你是否将账号注销，以后和‘萧医生’再也没有联系？”
“是。”
“你为什要这做？”
“‘萧医生’是个好人，不想连累他。另外也不想给警方留下可追查线索。”
“表达自己愤慨，并且发誓要对害死涂连生责任人实施惩罚。”
罗飞又拿出另外份文稿向对方展示：“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当初通信记录？”
李凌风看看说：“没错。”
“你仔细看看，这份通信记录是否完整，有没有遗漏？”因为记录是由萧席枫提供，罗飞觉得有必要通过李凌风视角核实下。
李凌风便页页地翻过，最终确认说：“是完整。”
涂连生不堪侮辱，后来想不开就z.sha。”
“你认识涂连生吗？”
“不认识。”
“那你是怎得知这件事？”
“有人在网上发篇纪念涂连生文章，提到这件事。”
这轮问答证明萧席枫之前叙述都是事实，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此人共同涉案可能。
罗飞开始把讯问重点指向最关键命案过程。
“你是怎样杀死赵丽丽等人？”
“用催眠手法，让这些家伙心中欲望极度膨胀。这时再配合些特殊道具，就能叫他们自己把自己杀死。”说这话时候李凌风冲着摄像镜头挑起嘴角，似乎颇为自得。
“为什要用这种特殊手法杀人？”
罗飞继续提问：“‘愤怒犀牛’就是你吗？”
李凌风点头：“是网名。”
“和你通信这个‘萧医生’，你知不知道他真实身份？”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涂连生好朋友。”
“在五月九日最后封信中，你说‘会让他们在欲望中覆灭！’，这话是什意思？”
“你看下，是不是这篇文章？”罗飞拿出份打印好文档，让身边助理警员交给李凌风。那篇文档标题为《纪念朋友涂连生》，正是萧席枫当初发表在网络上纪念文章。
李凌风略略翻看下，点头道：“就是这篇。”
罗飞接着问道：“知道这件事之后，你做什？”
“给发文章人写信。”
“什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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