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倔强地对视会儿,最终却败下阵来,她视线开始慢慢地下垂,躲避。
陆风平嘴角浮现出笑意,他又说道:“
说话间,电水壶开关“啪”地跳断,壶水已经烧开。陆风平拿出两个玻璃杯,放些茶叶,用热水泡。他把两杯茶端到沙发前茶几上,然后屁股坐在梁音身边。
梁音下意识地挪挪身体,试图远离对方。但那沙发并不宽敞,真想远也远不到哪里去。
“你好像有些紧张啊。”陆风平转过脸看着梁音,表情中带着戏谑意味,像是只淘气猫儿在看着掌心中老鼠。
“又没做坏事,紧张什?”梁音冷冷地把对方撅回去。但她心情却终是有点忐忑,为掩饰,她端起面前只茶杯,凑到嘴边来喝口。
“这茶怎样?”陆风平突然转话题。
罩着张不合时节布套子,因为反复洗涤已经褪色发白。
梁音虽然坐下,但却挺着腰板。不知道为什,她不愿和这屋子里东西有太多身体接触。她产生种本能厌恶感。
“去烧点热水。”陆风平拿着个电水壶接满水,然后回到客厅把水壶坐在插座上。
“呼呼呼”烧水声响起来,衬得屋子里格外寂静。
梁音有意打破这番静默,她想起楼下那个老太太,便问句:“你说那个房东有什好?”
猫儿经常会把掌心老鼠放走,但那只是为反复调戏。
“般吧。”梁音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你应该放松点,这样直着腰不累吗?”陆风平边说边探出手去,在梁音肩头轻轻带把。
虽然很反感这样身体接触,但梁音还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对方动作,把后背靠在沙发上。
“很好。”陆风平声音变得无比轻柔,他目光紧紧地盯着近在咫尺女孩。
陆风平守着水壶答道:“她老,眼睛和耳朵都不好使。”
“什?”梁音皱起眉头,难道这也算成为好房东理由?
“这样房东不好找。眼睛和耳朵不好使,她就不会给你添麻烦。”陆风平笑眯眯地解释道,“关键还得独居,子女都在外地打工,般得过年才回家趟。”
不会添麻烦……这话中似乎别有深意。梁音沉吟会儿,有些不甘心地反问:“那她凭什把屋子租给你?这种没有判断能力老太太,不得等儿女回来做主吗?”
陆风平“哧”地笑出声来,仿佛这个问题根本不值驳:“有什不租?只要把钱给到位,她恨不得你辈子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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