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天台片静霭。
方木刚想问问为什,邰伟就从包里拿出个信封。
“说正事吧,这里有封信要给你。”邰伟把信封递过来,盯着方木眼睛,表情严肃很多,“是马凯给你。”
方木正要伸手去接,听说是马凯给自己,不由自主地缩缩手,犹豫下,还是接过来。
是最普通白色信封,没有写明收信人,里面信不是很厚,捏在手里轻飘飘,方木把信封翻过来看看,信口没有封。
“没看啊,向毛主席保证。”邰伟见方木抬头看向自己,忙申辩道,“他是直接交到手上,就直接交给你。”
推推搡搡地出体育场,说是要去校长那里说清楚。球衣退役仪式就这样草草结束,只剩下烧半曲伟强球衣在被烧焦片草皮上闷闷地冒着烟。方木看看桌子上被碰翻曲伟强遗像,苦笑下,随着散去人群走出体育场。
回到寝室,却意外看见邰伟坐在自己床上翻书。方木因为上次事还有点记恨邰伟,沉着脸没有搭理他。倒是邰伟嬉皮笑脸先开口:“干吗去,等你半天。”
“找有事?”方木冷冷地问,不过随后心头凛,难道又出事?
“没什大事,局里正好到你们学校查案,就顺便来看看你。”
“你来干什?”方木想想,“为那件杀人案?不归你们刑警队管吧?”
邰伟见方木瞅着自己手里信封发愣,“怎,你不看看?”
方木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不动地盯着信封。
马凯,你要告诉什呢?
邰伟见他不说话,也觉得无趣,就起身告辞。方木没有挽留他,邰伟走到门口,忽然转身说:
“马凯审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他顿下,“他没有提出上诉。没什意外话,周四凌晨就执行死刑。”说完,冲方木点点头,就拉开门走。
“嗬嗬,你小子知道还挺多,”邰伟笑呵呵说,“那是经文保处事,听说他们来你们学校调查,顺便就跟过来。怎样,你还好?”
“挺好。劳您费心。”方木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说。
“嗬嗬,还在生气啊?”邰伟毫不在意,“承认做得有点欠妥,不过想你不要物质奖励,让学校表扬表扬你也好。也是冒风险,局长知道非骂不可。”
“你这不长脑子人,骂顿也应该。”说完,方木自己也忍不住笑。
“嗬嗬,不是你想那样,不知道为什,们局长不想让你参与这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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