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教授指指那个级警督:“这是公安厅犯罪心理研究室边平处长,也是学生,就是你师兄。你有什好怕?”
边平冲方木点点头。
“看完这本卷宗,哪里引起你注意?”乔教授盯着方木眼睛问。
方木略略沉吟下,简单地回答道:“手。”
乔教授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继续问道:“凶手在杀死被害人以后砍掉他双手,并丢弃在球场上。你感觉是什?”
“放这吧。”乔教授面无表情指指桌子。
孙老师小心翼翼把书放在桌子上仅有块空地上。转头冲方木笑笑,拉开门走。
乔教授又看会卷宗,之后在那摞书里抽出几本翻翻,就点燃根烟,靠在椅子上沉思。
两个警察毕恭毕敬坐在沙发上,声也不敢出。
良久,乔教授突然坐起身,开口问道:“你怎看?”
曲伟强俯卧在草皮上,双臂展开,手腕处断骨清晰可见。
摆放在门柱旁边双手,苍白,毫无血色,仿佛从塑料模特上截下假手。
颅骨塌陷,脸上表情沉静。
瞬间,方木仿佛回到他只身站在球门前那个夜晚。身边切仿佛都安静下来。四周摆满书书架,乔教授和那两个端坐在沙发上警察,窗外淅淅沥沥小雨,墙上弗洛伊德大幅油画都似乎是遥不可及景象。
个人仿佛在他胸口慢慢浮现,伸出长长,如藤蔓般双手,慢慢将方木全身紧紧缠绕,之后便悄悄嵌入方木皮肤,不留丝痕迹。只是那刺痛般触觉开始在全身蔓延,有种感觉在体内渐渐苏醒,冷静而清晰。
这次方木考虑时间要长点。
“剥夺。”
“哦?”乔教授扬起眉毛,“怎讲?”
“死者生前是个足球爱好者,也是校足球队守门员。不太懂足球。但是知道,足球场上唯个可以用手触球人就是守门员。而对于守门员来讲,双手是他在球场上守护球门武器。砍掉个足球守门员双手,就意味着剥夺他最宝贵东西。而在这种剥夺背后,感到种……”方木顿
方木愣下,瞬间竟没有意识到乔教授是在问他。
“?”
“对。”
“还没考虑好,要不老师还是你先……”
“让你说你就说,怎这婆婆妈妈?”
草皮。门柱。双手。利器。
“砰砰砰!”有人敲门。方木也下子惊醒过来。
“进来。”
走进来是图书馆孙老师,手里捧着摞书。
“乔老师,这是你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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