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来不及回答他，手指向广播室：“快，那里还有
个人。”
便衣警察朝身边
另个警察挥手，“你
邓琳玥手无力向上面挥
下。
“广播室。”
方木急忙要把邓琳玥放在地板上，想上去看看。
邓琳玥不知从哪来力气，死死抓住方木衣服：“别走，别走，别把
留在这里，求求你！”
方木挣几下，竟无法摆脱她。正要发火，身后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方木可丝毫不敢放松。他紧握着军刀，感觉手心里在不断地渗出汗水，都快握不住刀把。
“砰！”外面又传来声枪响。方木和邓琳玥不约而同全身震，可是很快周围又恢复安静。
怎
样？
那声枪响是怎回事？
打中凶手？
砰”声，颗子弹擦着陌生人飞过去。
陌生人惊，抬头向对面入口望去，两个身影正飞快地向这边跑。他来不及多想，转身就逃。
两个人赶到邓琳玥身边，其中个说道：“你留下！”就提着枪向陌生人追去。
邓琳玥感到有人把自己扶坐起来，全身都在疼，点劲也用不上，只能软软靠在这个人身上。她挣扎着扭过头，看见方木紧张万分脸。
“是你？”方木有点惊讶，“你没事吧？”
方木忙攥紧军刀，刚转身，几束手电光就照在自己脸上。
“谁在那儿，把手里东西放下！”方木听到拉动枪栓声音。
方木忙举起手，“是，方木。”
几个人疾步跑过来，方木认得打头正是昨天和学生干部口角便衣警察。他用手电照照方木和邓琳玥。
“是你？怎回事？邰伟呢？”
他紧张地向四周张望着，除不远处那个光圈，什也看不到。黑暗看台上，仿佛有无数生物在跳跃、舞动。他竭力捕捉着黑暗中每丝可疑声音，可是，除自己和邓琳玥呼吸，周围片死寂。
等他眼睛终于适应体育馆内光线后，方木发现前方静静躺着个篮球。
“只有你个人？”他摇摇怀里邓琳玥。
邓琳玥虚弱睁开眼睛，“不，还有刘建军。”
“他在哪儿？”方木急切地问。
邓琳玥无力摇摇头。
“伤到哪里？”
“肩……肩膀那里痛……”
方木暗暗松口气，他费力换成跪姿，让邓琳玥靠在自己怀里，腾出只手抽出军刀，用牙咬住刀身，打开，紧紧地握在手里。
得救。邓琳玥半闭着眼睛，感到全身力气仿佛都在瞬间远离自己，彻底瘫软在方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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