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时候,方木还在不停地问李维东:“信找到?玻璃上写着什?”
李维东没有理他,对邰伟说:“问题基本搞清楚,等会再签几个字,你就可以带他走。”
方木还是副不依不饶样子,邰伟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同时扔过去包香烟。方木接过香烟,看看李维东,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椅子上抽起烟来。
“现在能带他走?”
“恐怕不能。”李维东说,“从目前来看,方木还脱不关系。不过们同志正在抓紧时间勘验,顺利话,上午就能拿出初步结论来。”
个年轻民警走进来,手里拎着好几个大塑料袋,能看出里面装着豆浆、油条、包子什。
“放这儿吧。”李维东起身拿几个不锈钢饭盆,招呼着邰伟:“对付吃口吧,估计你也饿。”
他对那个民警说:“给方木拿几个包子,再给他倒点开水。”
“是啊,你怎知道?”李维东惊讶地问。
“嗯,是们最近在查个案子犯罪嫌疑人家属。”邰伟简单说。
果真,方木去S市是为孟凡哲。
“他有没有说为什出现在案发现场?”
“开始不说,反复要求们返回现场去看扇窗户上痕迹,还说事关重大。们边审他,边通知现场勘查同志留意下窗户上痕迹。”
吃早饭功夫,李维东问邰伟他说那个案子是怎回事。邰伟心想反正案子已经撤销,就把基本案情给他简单介绍遍。
“嗬嗬,怪不得。”李维东笑着说,“们昨天审这小子时候,还没等们交待他诉讼权利,他先给们列举大堆,看样子比们还熟悉刑事诉讼法,原来是个研究生啊。”
正说着话,个眼眶发青警察推门进来,对李维东说:“维东,出来下。”
李维东擦擦嘴,对邰伟说:“你先吃着,去去就来。”
他这去就是个多小时,回来时候,身后跟着方木。
“痕迹,什痕迹?”
“哪有什痕迹?们同志察看他说那扇小窗户,玻璃里面全是化开水珠,玻璃外面被那些扒在窗台上看热闹邻居蹭得干干净净,什也没发现。”
“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要求们在现场寻找封信,还把发信日期告诉们。们在现场倒是搜出大摞信,不过没有他说那个日子。再后来,他就把你电话号码告诉们,让们联系你。”
邰伟不说话,静静地吸烟,吸完根烟,他看看手表,差不多7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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