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云》？”方木翻来覆去
看着，“
记得小学时候还学过。作者好像是萧红。”
邰伟凑过来，“你说，这会不会是凶手下
次犯案提示？”
方木略沉吟
下，“如果没有其他异常特征话，姑且先把它当作个线索吧。你们对这篇课文是什
意见？”
邰伟犹豫下，“老赵认为这张纸是无意间落到靴子里。所以，他推测凶手家里应该有个正在读小学孩子。其他，就不太清楚。”他叹口气，“老赵不太想让参与这个案子。不过这也没什说不去，这本来就是经文保处案子。
理解错，其实是G和R，当时他在布满水珠窗户上写下这两个字母，水珠滴下来，看起来就像是q和A。”
“GR？GreenRiver？绿河？”
“是。这是1982年发生在美国西雅图系列杀人案。凶手名叫加里·里奇韦，他从1982年开始杀人，被害者高达49人，多是妓女或者离家出走少女。他把最初几次犯案被害人尸体都弃置在西雅图南郊条名叫绿河河中。第起案件报案人看到是死者‘站’在河水里，因为死者被夹在河底石缝中。”方木抖下，“和那天看到模样。1987年开始，加里·里奇韦就被警方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但是由于没有证据，而且他两次通过测谎器测验。所以他直逍遥法外。后来DNA技术进入刑事鉴定领域。去年，警方将他唾液中DNA样本和被害人体内精液DNA样本进行比对，结果吻合。但是他被捕后直拒不认罪。由于前几个被害人尸体都是在绿河发现，而且加里·里奇韦姓名缩写也是G.R，所以他被称为绿河杀手。”
邰伟皱着眉头想会：“被害人多是妓女……所以他把张瑶打扮成那个样子？”
方木点点头。他翻看着手里材料，“刚才你说死者没有当晚行房痕迹？”
“是啊，怎？”
“哼，这就有点意思。”方木若有所思地说，“加里·里奇韦习惯是与被害人发生关系后，再勒死她们。凶手如果想完美地模仿加里·里奇韦犯罪话，为什不跟张瑶发生性关系呢？”
“这个，可能原因很多种吧。时间、场合，嗬嗬，也许还有心情。”说完，邰伟嘿嘿笑起来，可是他马上觉得不合时宜，收敛笑容。
“心情？”方木冷笑下，“他想摧垮心理，也许，他自己也快到极限。”
他伸手拿过另张照片，上面是那篇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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