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他向姜德先猛扑过去，却忘记自己
脚上还带着脚镣，刚迈开
步就跌倒在地上。姜德先吓得倒退
两步，脸色煞白。
负责看管两个警察急忙七手八脚地把罗家海按住，罗家海边挣扎，边破口大骂：“滚，滚开！别想用
们来为你自己沽名钓誉……滚！”看那架势，似乎要从姜德先腿上咬下块肉
中年男子松口气，他边用手背抹去额头上汗水，边从公文包里掏出个律师证：“是恒大律师事务所姜德先律师，听说你案子，希望能做你辩护律师。”
原来是来拉业务律师，方木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也有点纳闷。这个人他听说过，姜德先是本市赫赫有名律师，案源多应接不暇，怎
会为这样件发挥空间极小案子主动找上门来呢？
律师界有个不成文规律：刚刚出道律师往往会接受些刑事案件，尤其是死刑案件委托，希望通过成功辩护来打出自己名号。而姜德先早就不需要这种成名方式。
罗家海苦笑下，“谢谢你，不用。不需要律师。”
“你需要。”姜德先语气坚决，“按照刑事诉讼法规定，死刑案件必须有律师介入……”
好吧。”
“但是有个条件。”
方木点点头，“你说。”
“们谈话时候，不许有第三人在场，也不能进行录音或者录像。而且们谈话内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好，这不难做到。”
“死刑”这两个字似乎刺激罗家海，他脸下子阴沉下来，“对不起，不需要。也没有钱支付给你。”
“不。完全不需要任何费用，”姜德先急忙说：“免费给你辩护。相信，能保住你条命。”
“不用！”
“给你自己个机会，小伙子。想想你家人，想想你女……”
方木不得不怀疑姜德先职业素养，跟个几乎必死人探讨家人与亲情，毫无疑问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而罗家海也在这种刺激下丧失理智。
为排除罗家海不必要担心，方木没有去审讯室，而是把谈话安排在三楼间小会议室里。在楼大厅里等电梯时候，电梯门刚刚打开，就听见身后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等等！”
个拎着公文包中年男子匆匆跑过来，方木以为他也要搭乘电梯，就伸手按住电梯按钮。
“请问你是罗家海先生？”中年男子并不急着进入电梯，而是面对罗家海急切地问道。
“是。你……”罗家海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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