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有情况来看,罗家海去向无外乎有两种可能:是已经逃往外地;二是还隐藏在本市,而且是在他人庇护之下。方木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说说你理由。”
“你干吗去?”
“出去……看看。”
“坐下。”边平指指沙发,“找人不是你强项,让分局人去做就好。”
方木站着不动。
“你知不知道为什把你要到这里?”边平语气严厉起来。
事情正变得越来越糟:几天后,份内部通报下发到各单位。除已查明损失外,那名受伤骑警警枪宣告丢失。警方在事发现场反复搜查,并排查附近居民上百人次,那只编号为C00863726警用转轮手枪仍然毫无踪影。
支枪,6发子弹,无论持有者出于什动机,都不可能是善意。
方木感到巨大压力。每天早上打开手机,都会接到几十个要求采访电话。边平也替他挡不少。方木很清楚,说是采访,只不过想让他重复承认自己错误而已。厅里许多同事都对这个年轻而颇受领导重视人表现出幸灾乐祸态度,方木每天都要在各种暧昧不清目光和窃窃私语中奔波于公安厅和各分局之间。
罗家海,你他妈在哪儿?
案发后,警方立刻对本市客运站、火车站、飞机场等场所进行控制,从目前抓捕进展来看,罗家海很有可能还在本市。很快,印有罗家海照片通缉令就贴满大街小巷,全市警员休假律取消,巡逻人数也比平时多倍。个身着囚服人,不可能不吃饭,不睡觉,也不可能把自己完全隐藏起来。罗家海落网似乎是迟早事。
“知道。”方木低着头,“协助分析犯罪人心理异常刑事案件。”
“那不得……”
“还有,”方木忽然咧嘴笑,“突发性劫持人质事件谈判。”
“嘿嘿。”边平也笑起来,“你个臭小子!”
边平鼓励让方木心里轻松不少,他拉过把椅子坐在桌前,边喝茶,边整理几天来直纷乱不堪思路。
然而个星期过去,抓捕工作却丝毫没有进展。警方多次接到群众举报电话,荷枪实弹地围捕后,才发现是搞错人。罗家海似乎从空气中彻底蒸发。
“你别太上火。”边平上下揉搓着自己脸,疲态尽显。
“嗯。”方木看着边平青筋毕现手背和布满血丝眼睛,心中愧疚越发强烈。
“迷宫那个案子先放放吧,全力以赴抓住罗家海再说。”
“嗯。”方木低声应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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