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取
是十七号清洁车？”
“对。”
“当天你
直用这辆车干活
？”
“……是。”陈娟回答有些勉强，同时偷偷地抬头看看他们。
肖望眯起眼睛，冷冷地说：“你要清楚，撒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肖望立刻扑到屏幕前，指示保安员放大图像。看过之后，在场人却有些失望，女工脸上戴着口罩，完全看不清模样。肖望不死心，死死盯着屏幕看
会儿后，转向值班经理。
“十七号。”他脸上平静如初，语气里却有按捺不住激动，“查查当天谁领取十七号清洁车。”
值班经理手忙脚乱地查记录，很快就抬起头来说：“陈娟。对，她今天还来上班。”
肖望和方木面面相觑，时竟无言以对。最后方木挥挥手：“把她叫来，然后你们先出去。”
两个人重新回到桌边坐下，肖望甩给方木根烟，自己也抽出根点燃，狠狠地吸大口后说：“娘，还敢来上班，肯定不是她。”
八楼监控录像，自己在旁安静地看着。看不到五分钟，他就离座而起，指着屏幕喊停。
肖望也凑过去看，却看不出个所以然。屏幕上确有几个静止男人，但大多两手空空，顶多拎个小小手包。
“这里，”方木指指屏幕角，“这个女人。”
那是个清洁女工，穿着商场统配发工作服，正推着辆清洁车向条通道走去。
“这条通道通向哪里？”方木问值班经理。后者想会儿答道：“八楼西侧……有家港式茶餐厅、西点屋……还有货梯。”
“
……没有……”陈
“问问再说。”方木点点头，“也许会有些发现。”
陈娟很快就被带到监控室。看到她本人，方木和肖望就知道录像中女人肯定不是她。陈娟身高不足1.6米，体态上已经显现出中年人臃肿。而那个女人足有1.65米，即使穿着肥大工作服也能看出体型纤细。
她很紧张，进屋就绞着衣角，怯怯地站在墙边。
肖望上下打量着她，开口问道：“九月十七号，你在哪里？”
“在大厦上班。”
“好。”方木立刻吩咐道，“货梯出口录像，快！”
果然，1分33秒后，女工又出现在楼货梯出口处，像刚才样，沿着墙边慢慢地推着清洁车走，最后消失在屏幕上方。
从她吃力姿势来看，清洁车里似乎装着什沉重东西。
肖望犹疑地看着方木：“你意思是？”
“对。”方木看着屏幕若有所思，“裴岚也许就在那辆清洁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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