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突然吼起来：“邢娜
手脚都没
！”
方木默默地看着老邢，忽然很想帮助眼前这个人离开这辆车，然后给他
支枪。他竭力遏制心中澎湃情感，努力用平静语调问道：“后来呢？”
老邢粗重地呼吸着，半天才声音粗哑地回答道：“小丁给
消息，们约定，在纸条上画上十字，就意味着可以动手。结果……后来事情你都知道。”
“丁树成告诉你幕后元凶名字吗？”
“没有——这本身就不正常。”老邢垂下眼睛，“仇恨让失去理智，看到那十字就什
都忘。”
自己却再也回不来……”
老邢说不下去，捋头发动作变成死命地撕扯，喉咙里也传来野兽负伤般“呜呜”声。
方木按住他手，低声问道：“为什不询问那三个家长？”
“找过他们，什都不肯说，而且都迅速离开本市。”老邢脸色惨白，“这摆明就是对警告。”
“所以你就……”
方木想会儿，开口问道：“就这些？”
“嗯。”老邢抬起头来，语气恳切，“如果还能求你做事话，能帮两个忙吗？”
“你说吧。”
“第，不知道是否已经连累丁树成，如果是，请务必帮打听到他消息。”老邢顿下，“第二，如果丁树成已经遭遇不测，那，你就彻底不要管这件事。对方强大也许是们无法想象。”
“对。派丁树成去卧底，除查案，还给他个任务，就是找出幕后元凶后，让亲手杀他。”
“这说……”方木慢慢地说道，“你派丁树成去帮你杀人？”
“对。”老邢惨笑下，“对很失望，对吗？”
“为什不让法律制裁他？”
“呵呵。”老邢摇摇头，“确，如果当时报警，也许很快会抓到个或者两个人。可是那又能怎样？像胡英博这样为钱甘愿背黑锅人有很多。即使真抓住幕后元凶，证据确凿，又能怎样？死刑？把他绑在执行台上，先注射巴比妥，等他睡着再注射氯化钾？让他舒舒服服地、像他妈睡着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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