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
。”方木低声说道，“也别让其他人知道。”
杨敏看着方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也渐渐盈满泪水。方木知道，她从女孩
境遇想到邢娜。
“不用报警吗？”
“不用。”方木摇摇头，“帮
给这孩子开点药吧。”
杨敏点点头：“身体上伤害倒在其次，这孩子现在肯定有严重心理问题。”
市局会议室。早会。
局长脸色极差。邢至森案件已经搞得全局上下焦头烂额，郑霖伪造证据事情又让警方极为被动。重压之下，局长也显得心浮气躁，
个调查组成员刚结结巴巴地汇报几句，就被他挥挥手叫停。
时间，会议室里气氛尴尬无比。局长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笑笑：“大家再加把劲儿，工作做到家，也就没什
可遗憾。”他顿下，低声加句，“尽人事听天命吧。”说罢，他刚要宣布散会，身旁秘书凑过来低语几句。局长点点头，又开口说道：“今天下午统配发92式手枪，在局里都去试试枪。”
这个消息总算让大家兴奋些。局长刚要起身，却发现会议室里有几把椅子是空。他皱皱眉头，转身问秘书：“有人缺席？”
边平急忙说道：“方木没来，今早请假。”
“知道。”方木叹口气，“谢谢嫂子。”
杨敏擦擦眼睛，起身去药房，刚走几步，又回过身来。
“方木。”
方木抬起头来，看到杨敏已是泪流满面。“无论是
“谁准他假？”局长终于有个可以发火理由，“把他给叫回来——现在还有比案子更重要事情吗？”
方木坐在儿童医院走廊里，快速翻看着份早报。在社会新闻版里提到百鑫浴宫“失火”事情，只有寥寥百余字，全文都没发现“不明尸体”之类字眼。对此方木并不感到意外，他已经不止次领教到对方能量之强大。走廊另头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方木循声望去，见杨敏匆匆地向自己走来。方木刚要站起来，却被杨敏把按坐在长椅上。“那女孩是谁？”杨敏神色严峻，“你从哪里把她带来？”
“怎？”方木眯起眼睛，“体检结果是？”
“严重营养不良，多处软组织挫伤——这都不是最严重。”杨敏打开手里几页纸，“你看看这个！”方木只看几眼，脸上肌肉就凸起来，那几页纸几乎被他捏成团。
“处女膜陈旧性破裂、急性盆腔炎、外生殖器感染——到底怎回事？”杨敏目光炯炯，“她最多不超过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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