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多东西啊？”方木指指编织袋。
“是啊。你住在崔寡妇家里，
爹特意让拿过来
——不能委屈
你啊。”
方木愣
下，下意识地看看陆海燕。陆海燕并没有回应方木，而是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大春。陆大春目光有些躲闪，和陆三强把东西抬进堂屋里，和崔寡妇打声招呼就走。
崔寡妇坐在堂屋里整理着送来东西，翻着翻着，她提出个黑色提包，上下端详着，脸不解。
“这是个啥东西，这沉？”
信号。他扭头看看窗外，大雪似乎小点，直灰暗天空中，隐隐有些亮色，不时有嘈杂人声传来。
方木想想，穿过堂屋走到院子里，看到陆海燕也面向那片亮光，若有所思。
“这是干吗呢？好热闹。”
“哦，今天是分东西日子。”陆海燕淡淡地说，“瞧着吧，今晚男人们又会闹大半宿。”
“分东西？”方木想起上午那矮胖女人话，“难道你们村是按需分配啊——**主义？”
“笔记本电脑。”方木随手接过来，看眼牌子，“索尼，好东西。”
“哦，那是给。”陆海燕懒洋洋地拎起电脑，转身回自己房间。不会儿，陆海燕又半打开门，脸色微红：“方哥，有空吗？”
陆海燕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透着股单身少女特有味道。床上有台索尼随身听，旁边散落着几盘磁带，都是九十年代初流行歌手专辑。书桌上有个小小书架，几本全日制初中教材整整齐齐地码在起。切都显得整洁却刻板，唯给这个房间带来些生机，就是书桌上个鱼缸。方木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些鱼，是因为它们体型细长，呈淡淡粉红色，细细看去，这些鱼身体都是透明，能清
“呵呵。”陆海燕笑笑，“每个月今天，村里都会把吃穿用东西分给们。”
“哦。”方木点点头，他扭头看看堂屋里液晶电视，又看看陆海燕身上貂皮大衣，疑惑仍在，“那购置这些东西钱，从哪里来呢？”
“不知道。”陆海燕耸耸肩膀，“有吃有喝就行，谁在乎这个？”
方木无语。过会儿，他忽然想起件事：“你们家不去领东西吗？要不要帮忙？”
“不用。”陆海燕表情变得有些无奈，“会儿就会有人送来。”果然，十几分钟后，陆大春和陆三强就抬着几个鼓鼓囊囊编织袋走进来。看见方木站在院子里，陆大春怔，随即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陆三强倒是挺热情，递根烟过来，又攀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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