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阔海毫无惧色:“就是那个浑身鲜血白衣女人!”
存在你所说什7号。”楚天瑛摸着下巴思忖片刻,慢慢说道,“分析,案件发生经过应该是这样:屋子里六个人中,有个和6号是同谋,暂时叫他X。开始他们就反锁包间门,露出杀意,1号想夺门而逃时候,被6号杀死。后面有两种可能:种是这个X先杀死6号,然后逼剩下三个人和他块z.sha;第二种可能是X和6号起逼其他三人z.sha,然后X趁6号不注意将其砸死,再z.sha。”
“有没有可能是6号先给所有人下毒,当1号发觉想逃跑时,被6号追上去杀死,然后其余几个人合力砸死6号,接着毒发身亡呢?”有人问。
楚天瑛想想:“现场并没发现其他人联合起来与6号搏斗痕迹,况且,毒性再强毒药,也不会导致几个人瞬间同时死亡。求生本能,总会使他们往门外方向逃吧?但现场显示,他们死得比较分散,七零八落——无论怎样,切罪行施与受,都是在这个房间里六个人之间进行,只有这样,才会呈现出现场‘密室状态’。”
假如真是这样,那剩下刑侦工作可以暂时宣告结束:反正凶手和受害者同归于尽,没有继续侦缉必要。会议室里竟有人发出轻松吁声。
李阔海像噎住似,眼神呆呆,愣半晌,突然大声说:“密室不密室,不管!敢说,确实有个7号,就是他杀死6号,然后从那个满是死尸包间里逃走!”
在省公安系统里,李阔海素以根筋闻名。追捕凶犯,他敢捂着刚刚做支架心脏追出五里地,办案子也是这种认准就绝不拐弯劲头,让人喜爱,让人尊敬,有时也不免让人头疼。所以会场上就有人拿他打趣:“那你说说看,这个从门窗反锁包间里逃出去7号,到底是何方神圣?”
片笑声。
李阔海当然没笑。只见他脸涨得通红,扯大嗓门:“当然知道7号是谁!”
笑声戛然而止,会场上警察们面面相觑。
“李局。”楚天瑛把两只手掌撑在桌子上,盯着他双眼,严肃地问,“你所说7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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