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笑中
怔：“什
？”
“没有记事
字迹。”郭小芬说，“台历也好，挂历也好，上面都空空如也。桌子上也没有用来记事本子或便笺纸——要知道李家良60多岁，这个年纪老人往往记忆力已经开始衰退，忘性大，逛个超市之前还得写张纸条记下要买什呢，李家良社会活动又多，他难道就不怕忘记重要事情？”
“也许，他当演员出身，经常背台词，练出副
好记性呢？”马笑中说。
“哟！”郭小芬笑，“难得你……聪明回。”
马笑中大怒：“和谐社会，不带这骂人！”
3
“以热爱警察为荣，以袭击警察为耻——你没学过？”马笑中怒气冲冲地说，不断摸着自己那张险些挨揍脸。
“少来！”郭小芬说，“谁让你跟踪
，色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马笑中说，“这两天在健公司门口‘抗洪’，严防死守累个半死，好不容易才回家休息，看你走得急，把车停在路边就来追你，反倒被说成色狼，自古坏人都是被逼出来，也罢也罢，今天就色狼把！”说着张开双手就抱拢过来。
郭小芬粉拳抬，吓得他又缩回去。
“也想过，李家良是演员，记忆力比普通人好……”郭小芬声音骤然低沉，“但是，你明白吗？那个家给感觉是：他记录过，但是也注意小心翼翼地清除掉每点记录过痕迹。”
马笑中问：“这是为什？”
郭小芬摇摇头，“这次受害者，大都是健公司人，唯独李家良是个外人，也可以看成个异类。有物证显示：他是被蒙健保镖蒙如虎用刀杀死，所
“这说，在李家良家门口跟踪不是你……”郭小芬自言自语，“那他是谁？又有什企图呢？”
“你去李家良家里？那老爷子以前是个电影演员，后来年纪大，接不到什好角色，就给不少药品、保健品当广告演员，最近这两年成健公司特聘演员，健降糖南瓜含片、健骨刺消神贴、健离子水饮水器，还有这次要人命五行阴阳镜，他都在广告片里出演专家角色呢。”马笑中说。
“说怎那眼熟呢。”郭小芬说，“好多广告里，他都是穿着白大褂讲慢性病防治什，原来他根本不是个医生啊？”
马笑中说：“怎样，去他家里发现什没有？”
“他老伴前几年去世。个老单身汉，家里很简陋，东西摆得乱七八糟，这都很正常，引起注意是，有点显得十分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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