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天自己正好来例假,发烧、血流如注,加上在狂奔中不时跌倒、爬起,睡衣下摆被染成片鲜红——也许就是稍微清醒后发现下身有血,才更怀疑自己已被蒙健和蒙如虎玷污清白身躯,记忆才在撕心裂肺痛苦中,自动屏蔽这段经历……
想起这些,她双瞳中浮泛出无限哀伤。
呼延云不忍正视她目光,偏转头。
刘思缈喃喃自语道:“刚才听警笛声接声地临近,心怦怦地跳,大概是好莱坞电影看多,再大案子,只要破,结尾总是男女主角拥抱在起。就想:也许警车停,门开,香茗就从车里走出来……
“恍恍惚惚地出湖畔楼,站在台阶上等香茗,等他来把抱在怀里,跟说都过去,噩梦结束。警车停,下来那多人,个个地看,却没有看到他。于是就回来,回到这个给太多伤痛地方,望着外面眼泪湖,想那只殉情飞鸟,想那个给太多太多伤痛人……”说着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滚下面颊,“人,真是种奇怪东西啊,怕痛,可是痛到极处,竟又对它念念不忘……次声波杀人,那是多痛苦死法,李家良不会不知道,但他还是要用这个办法,与那些人同归于尽,他定有比这更痛事情,定在心里已经埋藏很多很多年——你说,这痛有多长?”
呼延云没有回答。
你说,这痛有多长?
[1]凶器、与案情有重大关联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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